也是甚么都吃过,就此又滔滔不绝说了好一会。
最后,他总结道:“大理的老鼠就没有草原上的老鼠好吃,冬天草原上的老鼠又肥又大,对了,老鼠就是胡勒根……”
“够了,别再说这些茹毛饮血之事。”
这个成语有些吓到胡勒根,他连忙道:“我不是茹毛饮血,平时我也吃煮熟的,我是有礼仪的,就怕玉门关那边沙漠多……”
李墉虽不悦,但还是沉住气,问道:“若只是去玉门关,岂能缺少辎重到这等地步?”
“怕万一啊,那一带全是沙漠,万一敌人绕道堵住河西走廊呢?在那个地方,蒙古行军太有优势了。”
李昭成问道:“既然如此,秦王已有归义营,为何还要亲自练选锋营?”
“不能到时让黄金家族一看,王身后只有蒙古人啊,当然也得带上汉家勇士。”胡勒根理所当然应道,“带出去了,就得做最坏的准备。”
说完,他恍然明白了李墉的担忧,一拍胸膛,道:“太公你们不是怕王有危险吗?放心,我们就是最勇猛的护卫。王上就是知道你们担心,才特意练了选锋营……”
李墉皱了皱眉。
这说的就驴唇不对马嘴,他担心的不是李瑕带一百人去还是两百人去的问题,而是根本就不该亲自去。
与这夷狄蛮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他摇了摇头,径直转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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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瑕转回后院,走到后院大堂前便看到院子里站着两排婢子,再往堂上一看,几个女子正在聚会。
若只有自家妻妾在,他便过去了,但只见有两个不认识的小娘子正坐在那与高明月说话。
她们年纪显然不大,但不论是坐姿还是说话时的态度都是一板一眼的,没能显出少女该有的灵动来。
大概是来告状的。
李瑕遂转到后厢,正遇到雁儿,让她去拿了毛巾、衣物来,他则自己提了水洗澡。
洗到一半,听到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隔着屏风,李瑕道:“我在洗澡。”
高明月却还是端了一杯水转过来,将水往木桶边的案上一搁,道:“听说官人往后能喝生水了,正好免得煮水呢。”
声音还是带着她一贯的温柔,听不出火气,但显然是来教训李瑕的。
“有人找伱告状了?”
“嗯,本当是我们几个都怀了,家中没人陪你玩,你才在闲暇时泄泄力气,谁曾想得你这般不爱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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