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太原在哪吗?!若太原与关中接壤,我举旗一呼,自有人响应。但太原地处蒙古势力中心,我怎么反?谁肯跟我反?!”
“我管你这些。走私你做不到,夺权的实力也无,当我千里迢迢过来是来接你走的?”
“我若真有你说的那种实力,忽必烈都不敢动我,我又何必叛逃?!恰是因为我战场上尽心竭力,处处掣肘,才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
“那你就当鱼肉吧,休将我当作菩萨。”
“王牧樵,我真瞧不起你。你还是和当年辅佐李璮时一样目空一切、自以为是。以为你们振臂一呼,全天下人就活该听你的?只懂叫人给你主子当狗,却不看看能喂几斤肉。我告诉你,争天下就是喂狗。我连当狗的资格都没有了,忽必烈才要割我的肉喂别的狗,你却还想把我当狼用?李璮活该被千刀万剐,王文统活该被斩首示众,我看你也就是被他们砍头的命!”
“我去你娘的,你个废物在这等死吧,你个驱口生出的废物……”
王成业没想到这些高门子弟对骂起来也就这德性。
但想来也是,真论士族风范,早几百年都比不上他太原王家。
等手下人探到郝天益把三个儿子都带出来,又发现有人已开始暗中盘查太原城,王成业当即便警惕起来。
他径直踹门进去。
“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走?”王荛冷笑一声,道:“你不懂就休要聒噪……”
话音未落,王成业刀手一敲,已将王荛敲晕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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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将法可懂?我是在激郝天益,当时我已将他逼急了,他已开始大声咆哮。只要不给他留退路,他气急之下,只能跟忽必烈拼个鱼死网破……”
王荛醒后,冷静下来便与王成业下了马车,说起他被敲晕之前的许多想法。
“我知道郝天益实力有限,但他毕竟坐镇太原多年,千余兵力召不齐,上百人还是能做到的。让他们杀起来也好。明白吗?我们带一个废物回去没用。”
王成业确实不懂这些,但他有自己的做事的准则。
“有用没用,上面安排的任务既然已经做完了,剩下的便是由我来定,以保证安全为重,在此基础上扩大在太原的势力。与其把郝天益在太原的人情故旧一次毁个干净,不如留着徐图发展……”
“别给我说你们这些条例,听着烦。”
“我们就这几个人,先生能在敌境说服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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