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我们小门小户,得亲力亲为。”
“好吧,你要去便去,总归是听你的。说来,河南地势平阔,你以骑兵穿插袭掠,这是蒙古人的打法啊,不怕栽了?”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中原腹地的蒙古人,太安乐了。记住,等我搅得河洛不得安生,阿合马便会命令刘整强渡黄河以封锁我的退路。到时,便不会管我们的主力在不在,不会管李璮被灭了没有。”
“懂的,我会守住黄河。他们以为他们准备好了两线作战,我们会告诉他们,远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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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封情报传到了汉中。
韩祈安看罢,招过人吩咐道:“把王荛带上来。”
等待的这会工夫,他从屉中抽出几封原先写好的信,挑了挑。
不一会儿,王荛被带上来。
“我要见张五郎……”
“五郎去成都了。”韩祈安道:“时至今日,你可信王文统已被忽必烈处以极刑?”
王荛不知如何回答,闭上眼,心如死灰。
韩祈安又道:“忽必烈可谓将王文统利用到了极致,死后还诏告天下,审王文统有反状者累年,宜加肆市之诛,以著滔天之恶……”
“够了,别说了。”
“你父子二人简直可笑……”
“别说了!你要我做什么?!”
韩祈安目光瞥去,见王荛胸膛起伏,满脸通红,一双眼中满是怒火。
“我来助你们灭了忽必烈。”王荛一字一句道:“我要叫他不得好死。”
韩祈安没说什么。
张弘道说王荛这人自以为是,果然如此。
“我已很冷静,说,你要我做什么?”
韩祈安又打量了王荛一会,隐隐有些摸不准此人做事是否稳妥,先是递过一封信,道:“你且看看。”
这是最新一封李璮从济南送来的信。
与年节时答复李瑕的那封信不同,李璮绝口不再提要李瑕归附一事,只痛骂史天泽,邀李瑕共击之,瓜分河南诸城。
“你如何看待?”
王荛摇了摇头,道:“一开始便料到会是如此,我唯一没料到的是忽必烈会动我父。”
韩祈安道:“今我王已出兵河洛,牵制史天泽。你需速往济南,说服李璮提兵南移,联宋固防。”
“来得及吗?”
“也许吧,还要李璮肯舍得。”韩祈安又递了另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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