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到韩侧妃屋里来吗?”
唐安安闻言便愣了愣,昨夜李瑕在张文静处,今夜该是到韩巧儿处。
下一刻,韩巧儿也坐过来,低声道:“安安姐,我们让李哥哥累到爬不起来怎么样?我们耗光他的体力,叫他明日没力气晨练吧……”
“我们?耗光他的体力?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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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定二年、中统二年,终于在相对的和平势态当中接近尾声。
对于李瑕而言,这确实是今世最轻松的一年。
而年节时,一封信也随着东去的探子一路发往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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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到了中统三年,正月初十。
山东,益都。
几骑快马自北方而来。
李彦简抬头看去,终于看到了前方新修筑过一番的益都城。
自从蒙古占据华北之后,禁止诸路世侯修筑城墙。唯独李璮以防御宋国为名,修筑了益都的城防,且还开挖了深沟大壕。
李彦简见此壮阔坚城,深吸一口气,驱马而前。
很快,益都城内响起欢呼声。
“世子回来了!世子回来了!”
李彦简一路进到行省总管府,与父亲李璮、弟弟李南山、表兄杨友等等亲人相见,自又是一番热闹。
“见过父王!外祖父言,今他已得蒙人信任,执掌中枢大权,只待大军一至,轻易可为父亲取燕京。这是外祖父给父亲的亲笔信。”
“好!好!我儿终于归家了……”
谈过这些近况,李璮坐回案边,先是看了王文统的信,神色舒展,志得意满。
便等他收起了王文统的来信,重新落回桌上那封来自汉中的信,眉头又开始皱了起来。
“父王这是在看什么?”
“王荛真是自作主张。”李璮道:“本王自取燕京,又何须他代本王去联络川陕李瑕?”
“联络李瑕?这……毫无必要啊。”
“但王荛也不说一声,便自去了。”
李彦简亦是一愣,道:“舅舅竟如此不智?他比孩儿还早离开燕京,算时间,原来是直接往川陕了?不智啊。”
李璮似乎有些怀疑什么,心中沉思着,还能是谁叫王荛去找李瑕的不成?
但到了最后,他想到王荛平素就是自作聪明的性格,还是摇了摇头。
“他那人啊,一向便是那样。”
李彦简问道:“那父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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