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帮她了才能千里迢迢传话到汉中来啊……呜呜……”
李瑕又搂着她拍了拍,问道:“秀环人呢?”
“不见了,秀环也不见了。”
“具体是如何回事?”
“你看这个。”阎容这才想起递了一封信给李瑕看。
那该是公主府的侍婢秀环写给王翠的信,说的是任梅不见了,赵衿生了病,且察觉到公主府中的麝香保心丸被人换了,让王翠早些回去。
信上也只说了这些。
阎容道:“秀环将这信交给一个信得过的仆役,那仆役还在准备,订了船约定两日出发,结果就在次日,他便得知公主死了,秀环也找不到,他不敢在临安多待,走陆路赶到了吴江才敢乘船……别的他就不知了。”
李瑕一听便知这事情透着不对。
当然,也有可能就是赵衿病死了,身边的丫环怕被降罪,逃走了。
“此事,找到剩下的麝香保心丸一查便知。”
“你帮我查好不好?”
李瑕抚着阎容的头发又安慰了一会,道:“但我在临安的人手都撤回来了,等往后攻下临安再查此事,谁做的杀谁,一个不留,可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不是君子,我就要现在给她报仇……”
“那这样,我先写封信问问贾似道。”
“也许就是贾似道做的,任梅就是他杀的,他不会承认的。”
“我觉得不是,贾似道这人还是有真性情的。”李瑕道:“别急,让我先问问他。”
阎容自顾自又道:“那也得派人去临安查啊,我要他们都付出代价……帮帮我好不好?她也帮过我们的啊,她帮过你的。”
李瑕擦着她的眼泪,想了想,最后还是应道:“好。舆情司多已被我派往京湖了,我另外再调派些好手,让王翠随他们往临安,找到了凶手,为你替赵衿报仇。”
阎容又哭,一把抱住李瑕,将头埋在他怀里,嘤嘤细哭。
“我就知道你会为我出头的。”
“你这次蛮有义气的,那就为你讨个公道。”
李瑕还打算教育阎容一番,让她知晓若是无理要求他则不会答应。
但阎容哭得梨花带雨,显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好了,不哭了,怎么有这么多眼泪?”
“她从来没想着要害谁啊,我这样的恶女人都没死。”
阎容与平时不同,一直倚在李瑕怀里倾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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