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契力……”
李曾伯早知李瑕会使心腹掌管钱粮命脉,待听得廉希宪其人事迹,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被这般一个厉害人物扼住钱粮命脉,再想做些什么,根本是难上加难。
从保全大宋社稷的心思而言,他已有些不太想去陇西,仿佛不经意间又问了一句。
“却不知郡王举荐何人任夔州路安抚使?”
李瑕坦然道:“大理国岳侯之后高长寿归附大宋,助王师收复大理,此大功,宜重赏,我有意请封他开国侯,举荐他任夔州路安抚使、兼知重庆府,可斋公以为如何?”
李曾伯早知李瑕不可能让出蜀中官职,闻言忧色愈浓,点了点头,一时也无法再作其他办法,唯往陇西再谈。
李瑕笑笑,心想着李曾伯与吴潜之交情,却也不急着提及此事,只继续谈公事。
“可以预见,等蒙古汗位之争结束,战事一起,则关中必直面山西阿合马、河南史天泽;陇西必直面兴庆府之敌。留给我们备战的时间说短也短,唯请可斋公全力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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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勒根安排着归义营兵士把其余官员安置到营中,颇为顺利。
等他再到大帐外时,天色将暗,李瑕却犹与李曾伯在秘谈形势。
哪怕作为蒙古人,胡勒根都觉有些看不下去。
那老头才到第一日,歇都没歇,一定很累……
他在帐外护卫了一会,终于见李瑕掀帘出来,吩附道:“去给可斋公备些吃食来。”
胡勒根早有准备,让人端来酒菜,亲自送到李曾伯面前。
李曾伯笑了笑,问道:“你会说汉话吗?”
“会说,我还会写诗。”胡勒根见这汉人老头也有英雄气慨,倒也不敢看轻。
“是吗?念你的诗给老夫听听如何?”
胡勒根又看了李瑕一眼,见其点头,这才清了清嗓子,想了想该念自己作的哪一首诗。
“草原来的胡勒根,难得可贵在本真,臣服于我的天神,英俊的王百战百胜,蒙古人啊,为我的腾格里汗,热血沸腾。”
李曾伯沉默了很久。
也不知是对这样的称不上诗的东西无言以对,还是震惊于这个蒙古人对李瑕的崇敬。
等他回过神来,只见眼前这个长得像老鼠一样的汉子正瞪着眼盯着自己,像是在等待一个评价。
李曾伯在当今词坛有才气纵横之称,是不能评价这诗的,只是笑笑,请胡勒根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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