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承。
至于他眼里的赵宋?
“贡纳称臣三百年的狗奴,也配我刘家归附?啐!”
“父亲息怒。”刘元振道:“是,汪显世曾有归宋之意,以为平生之耻;李全倒是真投过宋,落得兵败人亡。我刘家显贵,自是绝无可能学他们这般不智……”
停了停,压住那种被羞辱的感觉,他才分析起李瑕这么做的原因。
“李瑕绝不会不明白这点,为何还如此?”
刘黑马反问道:“他是否误会了什么?”
刘元振微微沉吟……
蒙哥汗伐蜀之际,因为兵败,刘家确实与稍与李瑕合作过。
但究其根源,此事,为了扶持漠南王……当今陛下。
李瑕连这都看不明白?能心生侥幸?
刘元振想到这里,摇了摇头,道:“他还放二舅归来,孩儿认为有三种可能。或是为了反间刘家、或是,他有归附过来的意思,但想要讨价还价。”
“还有一种可能呢?”
“不太值得提。”刘元振思索着,踱步道:“或许,他欲与父亲联手自立?”
“可笑,赵宋懦弱无能不假,而李瑕若脱离赵宋,毫无名义不谈,他还有几分实力?我亦绝不可能答应。”
“或有两三千兵马,他可为父亲麾下偏将。”
“够了,莫说无用之事。”
“是。”
贾厚回想着李瑕的神色,道:“他怕是……并不想归附。”
“那只能是……为了反间刘家。”
“狂妄。”
“是太狂妄了。”刘元振沉吟道:“孩儿认为,或可将计就计?”
“如何做?”
“派人去与他谈,同时安排细作,趁机救出五弟。”
贾厚道:“可,五郎如今还在汉中受折磨,必是要救出来……”
刘黑马踱了几步。
他实在不愿再与李瑕打交道,但想到五儿子刘元礼还在李瑕手中。
最后,他还是点点头。
“可。”
“请父亲先写信往京兆府,与廉公、商公明言,以免他们以为我们有暗通李瑕之嫌。如此,以解李瑕离间之计。”刘元振道:“之后,方可放手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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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长安城、陕西行省丞相府。
廉希宪与商挺先聊过建年号之事,又聊过陇西战事,方才又提起一桩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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