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美男子,李节帅多威猛啊。”
“你这话的,我脸都烫了。”
“是我的。”
“我的……”
“呀,船这么快就进市泊司了。”
“走吧。”
“去看放榜吗?”
“不去,还想看李节帅。”
许久之后,却又有个新入社的老姑娘跑来,道:“快去看……放榜那边有个大才子,与李节帅一样俊,临安城里,属这两个人最俊。”
“真的?”
“真的,就是大了点,三十多了。”
“不会是太周震炎吧?我看腻了。”
“去看周震炎也好啊,他也好俊。”
“哎,你们不懂,他就皮相好看,其实草包一个……”
枢密院,饶虎臣正在公房门口焦急地踱着步,眼中透着些踌躇。
终于,一个小吏跑过来。
“陛下召见了?”
“禀相公,御驾正在东华门,亲迎李节帅还朝献功。今夜将在澄碧殿赐宴李节帅,请相公更衣过去。”
“李瑕已到行在了?!”饶虎臣大惊,道:“不是明日才到?!”
“比预定又早了一日,到处措手不及,忙得不可开交。早些相公未到,忘了知会相公……”
饶虎臣大急,又喝问道:“我的奏章呢?”
“已递进大内,但陛下还未看,该是摆在选德殿。”
饶虎臣再次踱步,之后眉头一拧。
“去东华门!”
“饶相公,来不及了,应该已献了功,日头一落便要开宴,请相公尽快更衣。”
饶虎臣遂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回公房,捧起一个匣子。
“不必更衣了,我便这般见陛下……”
李瑕已在东华门之外,内司东库的一间屋子里换了礼服。
赵昀恩典,特意命四名宫女来服侍,帮他卸下了盔甲,擦拭身上的风尘,并重新梳了头发,换了官靴。
李瑕没自己来,就摊手任由她们摆弄。
直到一层层的礼服穿好,他出了屋,外面一排小黄门迎过来。
“奴婢带李节帅入宫。”
“辛苦几位阁长了。”
李瑕转头看了一眼,东北方面的圆方馆不时有人端着酒肉进去,一片繁忙。
他带来的三百将士今夜将在这里欢饮。
今日,献功时他与将士都是披着甲,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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