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岁数不能太小,怕木讷,要有趣,最好再丰腴些。”
“倒有一户良家姓徐,本是汉中人,早年迁到泸州,听汉中收复后搬回来,捐了二百贯修桥钱,故而我请徐家夫人来致谢过一次,她是个善心的,这次开粥棚出了不少力。是家中女儿年已二十又四,许过一次婚,未出阁男方便在战乱中没了。这徐家女知诗书,就是……性子稍有些要强。”
李瑕再次点点头……
~~
数日后。
“你家掌柜在吗?”
“掌柜在后院,李先生随小人来。”
李昭成穿过这商行的院门,后堂传来算盘噼里啪啦声,之后便听到严云云在骂人。
“压不下价?他吴家去岁卖给关中的生丝,一两七十文,到我这里却要一百文。你去问他,是否觉得我不如蒙古人凶狠、是否还在通敌?”
“还有你,去告诉郝老头,与其长年购黄州的硅石,不如在汉中开矿,让他自去找阿郎批文,到时我一次凑出开矿所需,休要日日遣人来聒噪……”
李昭成等了一会,待堂上的伙计都退下去之后,才走了进去。
严云云抬头看了一眼,淡淡道:“怎又来?”
李昭成拿了条子递过去,道:“郝老道长开铁矿需要钱,李节帅让我到你这边支用。”
严云云点点头,拿着一本账簿翻着,道:“先生也与阿郎一句,商行的钱终归是阿郎自己的……罢了,阿郎有分寸。”
看着账簿,她脸色微有些为难,又拿过算盘。
她打点的是李瑕暗地里的生意,但要给帅府应急,却也吃力。
算盘声又起,李昭成站在那等一会,忽道:“方才在门口遇到姜饭了,给了我张请谏,他要成亲了。”
“恭喜他。”
“他很高兴,是李节帅亲自为他牵的婚事。”
严云云淡淡道:“还是阿郎做事干脆了当,一出手便妥,对姜饭好、对谁都好。”
“是。”李昭成道:“姜饭很中意他家娘子,他还与我,不必因他而有顾忌,他看得出我对你有意,还……”
“伱能否莫再纠缠?能否就当我是个男人?我管着阿郎所有的生意,你知道有多少人一直在盯着?他们觉得我这下贱女人哪天看上某个男人,万一把阿郎的产业吞了,然后……”
“你担心这个?”李昭成温柔地笑了笑,道:“这点你不必担心,若是我们……”
“李先生。”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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