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虚招。”
“何以见得?也可能是要断我们的粮道。”
“不可能。”刘元振道:“李瑕明知他做不到的, 步卒断骑兵粮道,笑话。城池不守,想打野战不成?”
“那他此举, 是意在将我等注意吸引到成都以东了。”贾厚笑道:“他的粮草要打西边来了?”
“不错,你且看吧,今夜蒲帷该有消息递来。”
“声东击西。若非早便知晓, 险些要被李瑕骗过去。”
是夜,有宋军兵士悄然潜行自斩龙山, 递了蒲帷的消息。
……
“果然是空营!”
刘元振见过蒲帷派来的人, 再回到大帐,眼中已有振奋之色。
地图上,成都东北方向摆着一个小小的木雕栅栏,摆着三个红色小木人。代表着李瑕刚刚布置的防线和三千兵力。
刘元振一把将这些兵棋拿开, 道:“假的, 这营寨之内根本没有守军。”
刘元礼问道:“确认了?”
“李瑕作势反扑,实则已率兵六千余人,出发西向,分守温江、崇州、大邑、邛崃等地……成都城内, 仅余守军四千人,由孔仙暂守。”
“蒲帷与嘉定军在成都?”
“在成都, 他能控制近千人,明夜扼守东门,约定献城投降。”
刘元振随手拈起两枚兵棋,在地图上一推。
“一举攻克成都城,击杀守军,收服一部分宋军兵力。”
贾厚点点头,又指了指西南方向,道:“同时伏击李瑕于西岭,此战必胜矣。”
……
次日,刘黑马没用长子刘元振领兵,而是派了五子刘元礼去取成都。
“你大兄聪睿,但锐气太足,反倒不如你稳重。”刘黑马叮嘱道:“切记须先试探宋军是否有诈,不可焦躁。”
放在一般人家,幼子往往比长兄浮躁些,但刘元礼不同。
刘元礼时年不过二十四岁,行事却比刘元振还要老成许多。
“父亲信不过蒲帷?”
“蒲帷已无为赵宋死节的必要,递的情报该是真的。但难保李瑕有更多布置。”
刘元礼点点头,道:“孩儿明白了,此战要胜。胜的同时,还要谨防李瑕有后手。”
“明白了便好。”刘黑马对这个儿子更为放心,道:“去吧。”
刘元礼遂领了兵符,出帐,翻身上马,提兵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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