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 让这都元帅回成都也好。”李瑕道:“请孔将军移步,接下来的川西战局我有些想法……”
李瑕与孔仙再次长谈良久,又赶回老君山。
一次胜仗之后, 叙、泸兵马也要各归驻地了……
~~
叙州。
江春登上城头,眼看着宋军正在渡过岷江, 不由心情大好。
“安稳了啊。”
如今潼川府路安抚使朱禩孙暂驻叙州养伤, 暂命江春权知叙州事, 奏章已然写好了,今日便要送往行在。
江春自是没想到只在家中坐着, 官阶竟还能更上一步。
如今看来,那魏文伯之死不过是小事一桩。
比起纽璘大军压境……不,听说蒙古主已亲征川蜀, 在这样的大事面前, 死一个知州算甚?
想必近日来, 有不少安抚使、宣抚使、转运使、知州、都统、统制死掉了。
待名单送到行在, 朝廷哪还看得过来?
守着城,坐等升官, 岂不美哉。
当然,就在前两日,江春还不是这般想。当时因害怕纽璘攻破叙州, 吓得他好几夜没合眼……俱往矣,俱往矣。
“非瑜!”
江春很快便看到李瑕那鹤立鸡群的身影从船上下来, 他连忙下了城头,亲自迎上去。
“非瑜又立大功,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本想要拍拍李瑕的肩以示嘉奖, 手抬到一半,江春意识到不妥,袖子一扫,已换了个挽扶的动作。
“多亏江通判,哦,江知州。”李瑕道:“多亏知州运筹帷幄,遣庆符军、长宁军支援……”
江春还在摇头, 道:“欸,不是知州。只是安抚使暂令我权知……”
话到一半,他突然住口,惊疑道:“是我?是我运筹帷幄的?”
李瑕微微笑了笑, 心照不宣。
江春大喜,强忍着没眉飞色舞出来,压着声音问道:“是我遣你北上联络云顶、取资州,再下泸川?”
“是,但不知魏知州当时是如何说的?”
江春会意,低声道:“放心,此事你只管交给哥哥安排。”
“知州是巧儿义父,我不敢称哥哥。”
“那便唤伯父,伯父,莫显得生分……”
李瑕目光看去,只见韩祈安、李昭成、高年丰这些心腹都在,只少了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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