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 这只手还是壮的吧?”
“壮的。”
“还有人说我扮成女人时看着瘦。”姜饭笑了笑, 继续磨刀。
李昭成搞不懂他,打过招呼便进了大堂, 只见韩祈安与严云云正对坐着,商量着什么。
“兄长不如将城北马员外这座宅子也标上?”
“可,此处十个人便足矣。”
“怕是不足, 这马员外有个小金库, 修在主卧下面。”
韩祈安道:“你怎知晓?”
严云云冷笑, 悠悠道:“他嫖过我……”
话到这里, 她见李昭成进来,自嘲地笑了笑, 又道:“前年也是蒙军攻叙州,我跑到庆符。如今却是在蒙军攻城之际跑回来,胆子大了不少吧?”
“少说些闲话, 正事要紧。”韩祈安淡淡道,“你先去歇着, 等我们办妥了你再来接手这些生意。”
严云云站起身来,向李昭成点了点头, 自回了卧房。
李昭成提起桌上的茶壶,给韩祈安倒了杯茶, 问道:“韩叔父可否为小侄解惑?”
韩祈安接过茶杯,目光依旧落在手里的情报上。
他案上还摆着一副地图,是叙州的城防图,把大街小巷、衙署、粮仓等等地图标注得清清楚楚。
饮了一口茶,韩祈安照着手里的情报,在地图上的衙署四周又写上了几行数字,似在记其守卫人数。
“你有何不明白?”
李昭成道:“李知县为何不守泸州、亦不守叙州?又去了何处?”
“守了二十余年, 可改变得了局势?”韩祈安随口反问,对另一个问题却并不答。
“可知县并无调令,擅自离开驻地,万一……”
“谁说无调令?是魏知州调知县来, 亦是魏知州调知县去。”
李昭成依旧有些不解,再次问道:“我们呆在这叙州城中又是为何?”
韩祈安终于停下了手中之事,抬起头,道:“今夜我们再去见见江通判,到时你便知晓了……”
~~
入夜。
江春见到韩祈安,很是惊讶。
“韩先生是如何入城的?城门已封了……”
韩祈安笑道:“正月便入城了,已在城中一月有余。”
江春又吃了一惊,道:“这是何意?非瑜到底领兵去了何处?”
“知县认为,我军居于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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