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没事, 骑马骑的, 这次骑术能好不少, 对了, 这个给你们……”
“李哥哥,这是什么?”
“一些好用的物件, 我从一个大户家里拿的……”
久别重逢,三个人便这样一句话里回答好几个问题不停说好久, 有些热热闹闹的样子。
韩承绪等人在前衙走廊上看了一会, 脸上浮起笑容, 知道李瑕不会太快过来议事,转身向公房走去。
“走吧, 让知县歇一歇……”
李瑕不在时,各种事情虽然都不耽误, 但唯有他回来了,他们才感到有了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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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吧, 当时我撤出开封时,便是知县说事成了,当时他马上便要渡过淮河, 肯定没事的。”
公房里,姜饭话虽这般说,却还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韩祈安不由笑起来。
虽有太多事情要告诉李瑕,但不急在一时,慢慢来吧。
他看了眼姜饭的钩子,问道:“姜钩子,你这钩子上怎还有油?”
“这不是方才给阮婆家里送了两块腊肉吗?挂钩子上了。”姜饭道:“这次到北面能成事, 阮婆也是功不可没。若没有她,哪能叫俞道长相帮?”
“你用这钩子杀过那般多人, 少挂些吃食。”
“洗干净了,有甚打紧。”姜饭大笑。
因李瑕回来,他心情显然好了不少, 道:“与韩先生说个有趣的,昨日我刚回来,洗了个澡, 往这手上装的是钩子,往腚上一抹……那叫一个血淋淋咧……”
“只抹到腚?”
“可不是吗?”
“好吧。”
“韩先生不信?”
姜饭起身便脱裤子给韩祈安看。
正此时,门被推开,严云云走了进来,正见姜饭拿腚对着韩祈安。
“呀,都流血了?”
“啊!”
姜饭大吃一惊,忙拢着衣袍,一张脸已是通红。
“你你你……怎不敲门就就进来……这可是……公房重地。”
严云云平日多戴着半张黑漆恶鬼面具,今日难得戴的是那张彩羽面具,盖住了受伤的左脸,显得颇为明艳。
她一年来掌着盐业,气质比以前有了大变化,少了俗媚,多了几分清冷。
姜饭一看她,脸更红。
“是,是,我错了,打搅姜班头与兄长好事……听说知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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