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为,又上下行贿,轻易难动。这等人极是危险,你与其极打交道,稍不留神便要酿成大祸!”
“是,长宁军易都钤辖也说过,叫我少与邬通来往。”
“你既知道,快收手吧,莫让邬通的势力进庆符县。眼下还不够乱吗……”
话到这里,蒋焴在门外喊道:“东翁,东翁!不好了!”
不等房言楷应话,蒋焴已推门起来。
“又是何事?”
“邬厚带人抢砸了卢记盐铺,打伤了许多人,有个伙计被打死了。”
房言楷抚额,喃喃道:“真是一天出一桩命案……明光你先出去。”
“东翁?”
“出去!”
房言楷喝了一声,又转向李瑕,已是苦劝的表情。
“我苦心经营两年,生怕这盐枭在治下生乱,你真的不能再纵容私盐了……”
话章未落,蒋焴再次推门起来,仿佛是故意说给李瑕听的,径直道:“东翁,卢圭来了,说县衙若不为他做主,卢文扬今日便动身去叙州告状,请知州做主。”
“出去。”
“嘭”的一声,蒋焴再次关上房门。
李瑕想了想,开口道:“房主簿,是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说了很多次,私盐一定要缴。”
“够了!别再打官腔了!我早受够了江春!你休给学他!”
“不是官腔。”李瑕道:“我说的是实话。”
“我告诉你,今日你若不为盐商做主,等卢文扬把此事闹到州署、闹到转运司,你也没机会再缴了……”
“咚、咚、咚。”公房外又有人敲门,不急不缓。
“进来吧。”李瑕道。
韩承绪推开门,显得比蒋焴从容得多。
“见过房主簿。”他拱手行了一礼,方才走到李瑕身边,附耳轻身说了一句。
李瑕点点头,韩承绪退了出去。
“这样吧,房主簿给我两天时间。”李瑕道:“两天,我剿掉盐枭,如何?”
房言楷眯起眼,盯着李瑕,忽问道:“你想做什么?”
“告诉你的话,你要一起吗?”
~~
沁香茶楼。
“邬通准备动身来庆符了。”姜饭道:“他很生气,点齐了两百蕃兵,明日出发。”
“告诉县尉了?”严云云问道。
“是。”
严云云道:“那这两百蕃兵不归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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