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道:“一会送两斤米去她家里。”
“大姐儿,直接给她钱也好。”
“不,为人处世不是这样的……”
俞德宸又从她们身边走过,心想这些人情世故还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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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祈安把杨琇、张代焞母子带去了叙州,庆符这边便只留了几个仆役看着张漛。
这日下午,这几个仆役鼻青脸肿地站在李瑕面前……
“被一个道士打了?”
“是,小人们正在追张氏,冲出一个道士,对着我们就打。”
李瑕思忖了一会,忽有些怀疑那俞德宸。
“去东边营盘把刘金锁、搂虎找来,让他们带三十名好手。”
“是。”
那边有又有道:“县尉,房主簿来了。”
“你们先下去,请房主簿进来。”
……
房言楷在李瑕对面坐下,缓缓道:“县里有人在贩私盐,李县尉可知晓?”
“竟有此事?”
房言楷看着李瑕的脸,苦笑道:“你不会演,不必与我装了。此事你知道,是你下令不让衙役稽查的?”
“房主簿在说什么?私盐一定要稽查。”
“别装了。你收了邬通的好处?”
“没有,私盐一定要稽查。”
房言楷脸上苦意愈浓,道:“非瑜,你知道我在任近两年来,稽查私盐费了多大工夫?”
“是,我愿效仿房主簿。”
“此间并无旁人,你我说几句心里话,可好?”
“好。”
“你可知我大宋税赋,三成都是盐税,贩私盐乃是杀头的重罪……”
李瑕打断道:“房主簿既知是邬通在贩盐,你我一起上表检举他,如何?”
房言楷一愣。
“房主簿不肯吗?为何?”
房方楷不答,表情有些萧索。
李瑕又问道:“你稽查私盐是为了大宋社稷?还是为了个人政绩?”
“我上任以来,不仅稽查私盐,还开荒、缉盗,夙兴夜寐,使民生安定、税赋充足,上无愧于朝廷,下无愧于百姓。哪怕是有一份想要政绩的私心,不该吗?”
“该。你确实无愧于朝廷、百姓。”
房言楷不知话题怎又落在了这里,问道:“你为何不查私盐?”
“我从未说过不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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