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汇合了。”
“没事,骑上马就行。”兀良合台道:“先把那些船都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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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尉,看!前面起火了!”
李瑕见前面的港湾已是一片大火,只好下令提前靠岸。
他在岸边点齐人手,向前追了一段。
江上的船只还燃着大火,照得这片江岸如同白昼。
地上残留着马蹄印子,兀良合台的人马已然继续向北逃了。
“追不到了。”房言楷摇了摇头,道:“蒙军上了马,不可能让步卒追到。”
他指着地上的马蹄印,又道:“看样子,兀良合台至少还有近千人,追到了我们也不是对手……知州下令不得追击是对的,冒险而徒劳无功。”
“不,他落单了。”
李瑕从怀中掏出地图来,就着火光看起来。
“李非瑜,你听到我说的没有?!你太一意孤行了,现在该立刻回师,向知州请罪。”
“嘘。”
“你还要如何做?我告诉你,蒙军战法便是如此,迅捷如电、聚散自如、须臾千里。非你异想天开便可斩将夺旗!”
李瑕道:“我说了,他孤师深陷了。”
房言楷摇头道:“还不明白吗?蒙军千骑分张,分合自如,我们追不上。”
李瑕问道:“干粮还能吃多久?”
“两天。”房言楷没好气道。
“此地是哪?”
“不知道!”
李瑕看着地步,大声问道:“有谁熟悉附近的地势?”
“县尉,小人娘亲是安宁县人。”一名巡江手忙凑上前来。
“你叫麻酉儿?”
麻酉儿大喜,道:“县尉认得小人?!小人娘亲是安宁县人。长宁军、安宁县治所都在南面的长宁镇,小人对这一带熟咧!”
“我们在哪?”
“筲箕背。”
李瑕道:“地图上指给我看。”
“这里。”麻酉儿挠了挠头,指了一下。
“房主簿你看……长江在此形成了一个‘几’字,这段江水还要向北流,然后拐向东、向南,再拐向东,奔向江安县。”
“那又如何?”
李瑕道:“这个‘几’字里,是高山峭壁。兀食合台只能沿着长江一路绕过去。但我们可以直接穿向南面。”
他手指在地图上划过,道:“我们直接从这里翻过高山,赶到兀良合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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