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本事,又凶。”
胡真拍手道:“哇,李县尉真了得,人家要是再年轻十多岁,不收钱也想和你好呢……请吧,别耽误我做生意。”
李瑕目光望处,见年儿从觅云院的屋堂跑出来,勿勿忙忙地拿一把琵琶又跑回去。
“好吧,想起一首诗了,给你。”
“有何条件?”
“没有条件,白送你。”
胡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的是觅云院。
她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微笑,道:“有心了,也放心吧,她毕竟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子,我终是会尽力为她好。”
李瑕不置可否。
他又看了觅云院一会,随口将那诗念了出来,转身离开。
小半个时辰后,一行车马出了临安城,向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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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是中秋,临安城内的才子们早早赋了新词,打算在各个文会上施展才华。
丁大全却狠狠地给了清流文士们一巴掌。
因太学生刘芾等人上疏中有“国嗣未正,事会方殷”之语,触怒官家,丁大全削了为首六人的学籍,并在太学竖碑,严禁太学生妄议国事。
满朝正直之士敢怒而不敢言,因丁大全早已接连排除异己,弹劾他们诽谤君上。
一时间,丁党声势喧天。
是日,六名太学生被流放、分拘他州,出城时诸多文士相送,称他们为“关贤六君子”,分别是刘芾、陈宜中、黄镛、林则祖、曾唯、陈宗。
刘芾身戴枷锁,回首临安城,想到国事艰难,念了一首诗,给这年的中秋佳节添了一缕悲凉。
“中兴遗此老,梦寐亦中原。
泣血两朝事,披肝一万言。
名方登禁掖,身已谪南源。
苦学无寒暑,双趺片石存。”
送行者无不恸哭,直到六君子的身影在官道上渐渐消失,又有人提起了李瑕。
“听说那日伏阙上书李瑕也在场。”
“呵,李非瑜是去扳倒贤相的,若非他,丁青皮何以有今日之声焰?”
“依附奸党,破格任官,此子怎可能做出那等词作?必是窃人词作。”
“本就是欺世盗名之辈,如何比的上声伯兄?”
“泣血两朝事,披肝一万言……唉,朝堂乌烟瘴气,如何是好?”
“听说今日清晨,李瑕李非瑜已往西南上任了。”
“丁狗走门,巴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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