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想到今夜才到相府门前就遇到你,太好了,其他人呢?”
李瑕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着聂仲由的眼睛,他能感受到聂仲由的那份担忧、欣慰是真的。
程元凤见李瑕不说话,温言道:“具体是何情况?从头说,不必急。”
李瑕将一路上遭遇挑选了大部分说了,只隐下一小部分……
程元凤免不了赞叹几声,又夸了李瑕几句。
末了,李瑕道:“当时我独自引开追兵,让林子带了剩下的人回来,情报在他们手上。我回到临安之后,去了清河坊那间宅子,察觉到有人在那里埋伏。”
“有人埋伏?”
“是。我发现有些不对,于是没有立刻进那间宅院,而是悄悄跟踪了那些人。”
聂仲由问道:“可找到了其他人?”
李瑕道:“没有,但我听到有人说‘审出来了,捉到的两人是林子、刘金锁,但情报不在他们手上,该是逃掉的那四人带着’,我这才知道,林子与金锁被捉了、韩老他们逃了。
于是,我赶来向右相禀报,但今夜,我才到附近,又发现有两批人就守在右相府外,似乎是不让我见到右相。”
李瑕说完,看了程元凤一眼。
他却并未观察到太多东西,程元凤眼神中是恰到好处的惊讶与疑惑,让人看不透心思。
程元凤道:“你不必担忧,既见到了老夫,必会保你平安,亦会救出其他人。”
“是。”
一名亲随跑到门边,唤道:“阿郎,上朝要迟了。”
这是李瑕算好的时间,他故意在上朝前这个时间来,以避免完全交底、留出时间观察程元凤的反应。
但,程元凤扫了李瑕一眼,似乎已将他这点心思看透了。
初次见面的一老一少对视了一眼,很快就相互了解了许多。
程元凤不急不躁地饮了口茶,向李瑕问道:“那份情报,你可确认过?”
李瑕听得懂他是何意。
若是换个人问,也许就是“你们真的去了开封?莫不是直接逃回来骗我?”
李瑕要了纸笔,写下一些他记得的内容,比如北面几个州府的赋税、蒙军伐蜀的兵力等等。
“右相请看,我只记得这些了。”
程元凤看完,点了点头。
“此事,老夫来查。”
“是。”
程元凤这才扶着椅子站起身,又道:“可叹你等为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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