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去年冬天,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冻死了好些人。更别说朝廷发放的粮食,压根就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御史陈立道。
兵部侍郎袁雪冷哼一声:“南边的钱粮你们不拨。钟部堂打仗的军需,你们总该给吧。”
言恩之站在百官之首,一言不发。他低着头,像是睡着了般。
赵元看了眼袁雪,正色道:“户部是天下的户部。国库里统共就那么些银子,我们要都如了诸位大人们的愿,明年再有什么,又拿什么来贴补?。”
方才相争的几位大臣,瞬间息了声。
陶阳见状,补充道:“南边去年已经拨过了,那么些银子满打满算够灾民们过冬了。这是咱们去年议事定下的,当时谁也没说什么。怎么一开春,又开始伸手要钱。
至于兵部,钟部堂打仗的军需,我们也没说不给。只是现在各个都要钱,总得捋一捋。前不久皇上驾崩修陵墓,工部伸手要钱。你们嘴一张一合倒是轻松了,可国库哪有那么多钱。”
言歌被吵得有些烦了,开口道:“朝廷每年收上来的税有多少?”
“禀太后,六百万两白银。但今时不同往日,各省派去收税的官员,因天灾人祸的原因,能缴上来的少之又少。今年能收上来一半,已然是不容易。”赵元出列回话。
言恩之缓缓抬起头,余光瞄了眼赵元,继续低着头。
言歌再傻也知道,各省派去收税的官员为什么收不到税。国库没那么银子,有那么多地方需要花钱。怨不得户部着急上火,搁她,她也不知道上哪找钱去。
袁雪不敢惹赵元,却敢刚陶阳:“要不是你们中饱私囊,怎么可能国库亏空。”
“我们中饱私囊?袁大人说话要讲证据!户部每一笔支出、入账都有记录,不信,一会下了朝,我领着大人去看看?”陶阳哪里愿意受这等污蔑,当即怒怼。
言恩之怕言歌下不来台,刚想出列就听到言歌开口。
“既然兵部、户部各执一词。不妨各派一人,去收税。至于南方的灾民,朝廷可以出面买那些大户的田,再转分给那些灾民。每年多收一分税,算是佃租了。
东南的白狄不可不防,国库的银子先紧着兵部的军需吧。”言歌扫了眼百官,正色道。
“是。”赵元看了眼自始至终未发一眼的言恩之,躬身领命道。
陶阳想说什么,但被赵元拦了下来。
江一白把言歌扶起,看着各怀心思的众大臣,感叹着言歌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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