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懈的时候。”江一白穿过甬路,笑着提醒。
朝局的事,他们本就是外行。今日摸到边角,就已经吓得如履薄冰。今后,还不定如何。
默然的言歌抬脚往厢房而去,正欲歇息却被一人拦住去路。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前夫,赵斌是也。
江一白想要阻拦,却被绿萝拉住。两人相视一眼,默契的躲在假山后,偷听着墙角。
“你想做什么?!”赵斌握着言歌的手腕,注视着言歌的眼眸。声虽压的极低,但仍能听出几分怒意来。
本以为和离后,言歌回凤阳老家,或是找个尼姑庵修行。没曾想,她竟跑到江城参军,赶走叛军后,得了皇上的封赏。
若非长公主提点,他不知要蒙在鼓里多久。
一个女人如此折腾,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吸引他的注意吗。
赵斌思及此处,凑近言歌的耳畔,蹙眉道:“别告诉我,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报复我。”
言歌随手推开赵斌,低头理了理袖口,暗讽道:“赵大人莫不是话本看多,臆想成病。”
报复?呵,区区一个赵斌,也值得她费脑。
笑声从假山传来,惹得言歌秀眉一蹙。不用猜,也知道是绿萝、江一白两人。
言歌双手负后,徐徐往前:“若无别的事,我先走一步。”
“过去的事,你不愿提就不提。但宫里让你回来的目的,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赵斌快步追上言歌的步伐,颇为郁闷。
偏见言歌不搭话,复而又道:“南越早被叛军占领,遍地流民,瘟疫横行,你如何赴职?真去了,怕是连命也丢了。听我一句,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管赵斌心思如何,但他口中的南越,的确如此。
言歌推开厢房的门,接过婢女递来的茶,俯身坐下。霍风没那么好心,她是知道的。
可赵斌自己呢?
“你好歹想一想喻儿,她才那么小。”赵斌观察着言歌的脸色,适时的把杀手锏拿出。
似是打定主意,言歌会因为女儿收敛。毕竟,这是天底下所有母亲的软肋。
言歌拿起茶杯,低头嗅了嗅茶香,淡笑道:“你我自和离之日便桥归桥,路归路。喻儿与你,更无干系。若是看在以往的情面,特来规劝。这份心意,我领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赵斌如何不懂。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答应太后的事,还是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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