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与圆桌前的家主们持平,所以应该可以理解为这些人都是家主们的贴身护卫,若是往常,高层的会议是不便有太多旁人面听的,而现在大概是因为特殊时期,就连是在大本营中的会议都会有各自的护卫贴身保护。
“又见面了,林年君,自上次分别后,已有一年之余的时间了吧?”政宗先生见到林年视线偏移在空地上的人影上,不由出声唤回了他的注意。
在政宗先生开口的第一时间,林年身旁坐下的恺撒略微抬头,目光落在了这位老人那线条如刀刻般清晰的面部上,海蓝色的眼眸与那色泽纯正的黑瞳交错在了一起,后者面对恺撒忽然的凝视也只是颔首以示礼节。
“一年了么?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在日本分部的那些经历对我来说好像还是在昨日,但在来时的东京街头巡游了一圈,又不得不承认,的确已经过了一年之久了,很多事情,以及日本的情况似乎发生了一些潜移默化的改变。”林年转头回来轻声说道。
“这一年以来的确发生了一些变化,好的变化,坏的变化,如若给各位带来了不好的第一印象,那自然是我们的失责。”
贵客已经入席,即使人还没有来齐,政宗先生也提起沸腾的水壶,把沸水倒进茶碗中,再把水倒掉。再从铁壶中取一大勺热水倒入茶碗,用茶筅轻轻搅拌。他的手法轻灵而神情肃穆,麻布和服的大袖在微风中飞扬,便如琴师在风中弹奏,无声的琴曲如汪洋大海般四溢。
“不如说,我们会坐在这里,本身就是蛇岐八家的失责吧?毕竟我听见了一种有趣的说法,通过辉夜姬联系上本部诺玛发出的求援彻头彻尾就是一场骗局,所以才会有我们一到日本就遭遇了蓄谋已久的猛鬼众恐怖袭击的事件。”林年的语气很平静,但任何人都能听出里面毫不留情面的追责。
如果是恺撒、楚子航等人出面和橘政宗交涉,或许会因为之前的一系列日式的礼节和招待给麻痹,从而放软、放轻交涉过程中的重点,被对方避重就轻地将一些事情一语带过。可林年不一样,满打满算,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来日本了,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的话就没有理由再跟这群日本人客气了,他见识过日本分部的做派,知道该怎么去和这群人正确地交涉。
“发生了这种事情,作为蛇岐八家大家长的我难逃其咎,所以在此我谨代表蛇岐八家全体成员,向被无辜陷入险境的各位致歉。”政宗先生站了起来,后退三步,双膝跪地挺胸,双手平放大腿上在陈述完道歉的内容后,身体前倾,双手顺着大腿就滑向地上直到手肘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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