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出入酒店的影子,她觉得天塌了,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想要一个说法,到头来发现只是一个啼笑皆非的误会,并且得到了一个承诺。”
硬币弹响的清脆嗡嗡声在电影院之中响起,白光照耀下,那翻越起来旋转折射白光的圆弧影子落下在女人的手背上,轻轻被另一只手掌覆盖。
女人看向身旁穿着卡塞尔学院校服的女孩淡笑着说,“其实你知道吗?当时在场的另一个女孩其实很看不起这种把戏,认为这是那个男孩的小诡计,作为吊住一个家境不错的,且已经倾心于自己女孩的无赖手段。通过给一个看起来很浪漫的承诺,实则画上一张没有期限的饼,让那个女孩始终可以在异国他乡死心塌地地等着他,成为一条他某一天在外面浪脱掉后的退路。”
“一个人如果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就可以一直等下去。”女孩说。
“这句话固然很美,但也只有那时的女主角,那个名叫苏晓樯的女孩可以说出口,可以带着那种诚挚的感情去相信吧?”女人覆着手背仰头望着电影院的天花板,“可现在的你能说出这句话么?倘若情景重现,你会被这种把戏和话语玩弄,去虔诚地相信那个男孩总有一天会回来拥抱你吗?”
“考虑那三条‘谏言’的情况下么?”女孩问。
“不,让我们暂时忘掉那三条‘谏言’,只是设身处地地将此刻的你,代入如今电影中的这个场景。”
电影之中那个酒店的清晨,手机闹铃之中忧伤的《past lives》依旧在徐徐播放,歌词里唱:
过去的生活不会成为我们的阻碍
做梦的人终究会醒来
不要唤醒我我并非在做梦
不断地重复着这三段歌词,仿佛这本就是一个循环无止境的梦境。
“我不会相信。”女孩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女人似乎并不惊讶这个回答。
“抛开那三条‘谏言’,我会理性地去思考这个承诺的效应期,但我得到的结论是,现实的人生并非不成一变的,在那个时间段‘苏晓樯’再次接触的那个男孩已经脱离了曾经无法摆脱的物质匮乏的阶层,已然完成了阶级的跃迁,甚至站在了比‘苏晓樯’更高的高度。所以势必他的资源以及本身的条件会吸引更多优秀的女性聚集在他的身边,他与那些女性也会发生许多羁绊与故事,在‘苏晓樯’无法陪伴在他身边的同时,他的感情有很大概率会发生变质与迁移,那么这份承诺就会变成可笑的桎梏,限制着对方,也限制着自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