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这份遗体遣送同意书,又拿起另一份A4纸文件,这是一份保密协议书,也是老朋友了,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条款,大概总结一下意思就是倘若专员拒绝接受当下的任务,那么就需要在这份协议书的末尾签字,从这间屋子走出去之后将不能提及任何有关今晚被传唤的事情,否则将会受到执行部以及校董会方面的无限追究权。
看完两份文件后,林年抬头看向楚子航以及旁侧主座上的恺撒,文件在他们面前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似乎都没有去动过,好像是在等待什么似的,也不知道他们等到想要的东西没有。
不过这都和林年关系不大,他拿起了那份保密协议书,手指捏住短侧稍微用力撕成了两半,纸张撕裂的声音回荡在会议室里。
林年做出这个动作的同时,恺撒微微侧了一下头,手上把玩的圆珠笔拿正了,在遗体遣送书的末尾签上了自己飘逸的花体签名,平放在保密协议书上的左手同时蜷起一把就将其抓揉成了一团;楚子航拿起圆珠笔签字后,将一旁的保密协议书内容面向内整齐对折了起来,指甲在折痕上微微用力一捋,将之放在了一旁置之不理。
会议室内同时响起的纸张发出的杂音终于吵醒了路明非,他忽地从椅子里醒来,睁开有些晕光的眼睛眯了眯,吸了一下差点流出来的口水,胡乱地抬手擦抹了一下嘴角,扫了一眼会议桌上其他人的动作,随后拿起圆珠笔就往A4纸上签名。
然后他就发现其他三个人忽然停下动作都整齐地看向他,他愣了一下低头定睛才发现自己签到了保密协议书上,正准备撕掉遗体遣送书。
“日”
路明非嘀咕了一个相当不文明的字眼,揉着眼睛把保密协议书上自己签上的名字瞎画几道涂黑再撕掉,重新又在遗体遣送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名字全部签完了,这就意味着会议室内的四个人都同意了今晚找上他们的这个麻烦差使,那么接下来就该是正经的说点什么了。
“我们四个人之中只有你被邀请去冰窖参加了会议,不会觉得很奇怪么?”最先开口的是恺撒,他看向侧座上的林年。
“如果这都觉得奇怪的话,那么更奇怪的事情可能还在后面。”林年说,“相信我,没人会愿意去跟瓦特阿尔海姆里的那群疯子开会,如果你希望如此的话,下一次我可以向校长提议让你去参加。”
“校长?校长不是在巴黎参加酒会泡美女么?怎么会在冰窖里开会?”路明非揉着没怎么眯醒的眼睛问道,他觉得有些恶心反胃——有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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