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发现,这些女人在生前受到过一段时间的高强度侵犯,并且遭受到了非人的囚禁和虐待,在她们的背部发现了鞭打的条纹,肺部也找到了呛水的痕迹。”樱说。
源稚生看向讲台后的黑板,在那上面用歪歪斜斜的丑陋字眼写着一句话:恶人若该受责打,审判官就要让他躺下在他面前受罚,照他的恶行程度,按数目抽打。
“申25:2-3,神愿意我们用平等的眼光去看待犯罪之人,不是因为对方犯罪,我们就高对方一等。神也同样提醒我们和作恶的人一样,同是罪人,无善可陈。”夜叉竟然忽然开口相当神棍的引用了一截对于黑板上那句圣经节选的解析,让其余三人都下意识转头看向他。
“怎么,不允许我有一个曾经信过教的老妈么?”夜叉微微抖了抖眉毛,似乎很得意在这种时候能显摆他对于宗教文化的理解,
“当初我老妈信过一段时间的基督教,教会发给她的免费圣经把她给洗脑了,所以一直认为生而不教,出生顽劣的我是个罪孽。每当我犯了什么错,她就会让我脱掉衣服趴在床上用蘸水的皮带抽打我,直到我后背开裂出血,打完我之后她又会认为自己也是同样的罪人,然后脱掉自己的上衣鞭打自己,嘴里一直念着的就是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久而久之我就背下来了。”
“嗯比起你老妈信教,我更在意的是你老妈用皮鞭抽打过你之后,再脱衣服抽打自己的时候你还在不在场,又或者说有没有让你帮忙——我一直只当你的变态是因为砍人看多了才脑袋出的毛病,没想到你的变态居然是从小培养起的。”乌鸦看着一旁的夜叉诧异地说道。
“每个变态都有一段压抑的童年啊!不然长大后为什么会成为那种弔样呢?”夜叉完全没有否认自己是变态的事实,而是摸了一根烟出来准备放在嘴里,但烟嘴才到嘴边又忽然意识到自家少主都还没吃,现在点烟是不是显得有些僭越了,于是只能被迫地把烟放到了耳朵上夹着。
“总而言之,犯下这宗案件的人一定是有着极致压抑童年的变态吧?”乌鸦说。
“是一群。”樱说,“在每一具女性的尸体里都找到不同样本的男性DNA遗留物,这代表这间教室里的每一个女性都被不同的男性侵犯过。”
“猛鬼众这是秋游来深山团建了么?我本以为他们会对本家更重要的设施下手,但对一座疗养院施以暴行算是个什么意思?”夜叉说。
“这些女性尸体的身份查明了吗?”源稚生开口问道。
“都是这所疗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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