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和皇帝.”林年沉默了许久想问出一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可这时候,他看见对坐的林弦向自己竖起了一根手指示意他先别说话。
“.”
林年看着对坐的林弦忽然转头看向咖啡厅外,外面除了大好的阳光以及摇曳的绿树外没有其他什么东西,可她的视线又像是穿透了无穷无尽的空间,落在了那极深的黑暗之中。
“路明非最后还是选择了救那个活泼的正统小男孩么,很难说这是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林年听见林弦喃喃地说道。
她又放下咖啡杯仰头想了想,摇头,“不过大差不差了,目的还是达到了。”
“什么意思?”林年顿了一下问。
“意思就是,一切都在按着祂的计划走,可以说发展到这一幕近乎完美。”林弦回看林年的瞳眸说,
“两败俱伤也不错,和祂的计划一样,谁死了,谁活着都无所谓。现在李获月两颗心脏俱毁,活不了多久,司马栩栩‘月’系统半残无法复原,只靠着龙心吊命,说不定还会被龙心吞噬,已经无法成为影响大局的力量,在五大宗族长殒命入罐的现在,正统应该毫无悬念地落在了李秋罗的手上,一切都在按着祂的计划走,正统重新洗牌,他的触须也能成功地伸入正统。”
林年看着语气平淡松散的就像在聊综艺节目里谁淘汰,谁晋级,过程又有多少“drama”的女人,忽然觉得她有些陌生,但在那陌生里又藏着一种和谐.仿佛他的姐姐,那个叫做林弦的女人,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身居高位,稀疏平常地聊着那些底下人的血恨,在他们的眼里,什么螺旋的仇恨,什么百年的宿命,什么良心与复仇都仿佛是过家家酒一样的玩意儿,只要到了最后一切按着他们的计划执行就好,其中所有的血泪都可以是无关紧要的代价。
“听得出来,你和皇帝的关系似乎很不错呢。”林年望着林弦缓缓说道。
“你和叶列娜的关系似乎也很不错啊。”林弦看着林年叹了口气,“我们彼此彼此吧。”
林年忽然有些烦躁了起来,他很想质问这和我跟叶列娜的关系又有什么关联?现在是我在质问伱和皇帝之间的态度问题,你知道皇帝做了多少恶心的事情吗?你知道祂手上有多少笔血债吗?你知道祂针对我做了什么卑鄙的事情吗?你怎么能在我的面前以那种无关紧要的语气谈论你和皇帝的打赌,皇帝和你相谈甚欢的琐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是在以什么立场什么目的和我说话的?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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