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去书库再去看些杂书,又或者去七星里谋个差事?比如药司内找个清闲一点的工作,和蔹蔓一起上班下班,这样的话就不必委屈谁去做饭。我们可以一起切菜,一起下厨,最后因为谁洗碗的问题小小地吵一架,闹个脾气,最后我涎着脸去向她道歉,冰释前嫌后回到房间里生个孩子。对啊!生个小孩,爹妈一直催我,我也该是当爸爸的时候了,也不知道蔹蔓怎么想,今天回去可以问一问她。
李牧月是谁?不相干的。无非是某一天下班后,听到同事整理文件时的闲聊,说新的“月”又帅又美,在狼居胥里大放异彩,要不要有空去偷看一下拍几张照片当壁纸?那时我就会恍然过来,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其实往好处想,这样一来她就永远无法衰老,尽管我摘不到幸福,我也将在记忆里永远爱着她,她也将在记忆里永远美好。
我走出了那扇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伯伯在床上看着我离去,淡笑着望着天花板,瞳眸里倒映的依旧是我的模样。
我回到家,蔹蔓做了我最爱吃的麻婆豆腐,那天晚上我的兴致很高,边吃饭边夸她手艺见涨,她有些受宠若惊,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兴的我,笑着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我只是告诉她我终于下定决心了而已。饭后我主动去洗碗,然后放水泡了个澡,洗澡后没有看书,而是和蔹蔓坐上了那张作为她嫁妆的千工拔步床。
我拉着蔹蔓的手,亲吻她,她也回应我,这本就是丈夫妻子之间该做的事情,相互去爱,绸缎一样的肌肤磨蹭的窸窣声响,就像我们互相述说的爱意。
我带着她倒在温暖柔软的红色床被上,大红的色泽中她的肌肤像是干净的雪,我在她的眼中见到意乱情迷,又或者只是错看见了她瞳眸里那个意乱情迷的自己。总之她漂亮极了,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妻子,无数优秀的男人们跪在她的裙摆下祈求她一亲芳泽,在我的面前她腼腆得像是刚出生的羊羔,鲜嫩而笨拙。
我俯身在她的耳边,轻声问她想不想要一个孩子。
我原以为她会答应得很快乐,很满足,但我错了。那个爱我的女人她沉默了很久,她温柔地拥抱着我,我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和心跳,自然也能知道她说的话是真挚的,稚拙的.苦涩的。
她说啊。
“星楚,我愿意和你有一个孩子。但你要想清楚,你真正想要的到底是性还是爱,我可以给你前者,但无法给你带来后者。”
我忘记那天晚上我是怎么回答她的,我也忘记了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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