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掉了林年他姐姐,林年回头看向塔楼时候的样子。
忽然就有点牙疼了起来。
“所以,我刚才提到.”
恺撒正准备重新把天聊起来,不浪费时间的时候,床榻上的女人立刻就抬起了食指,意思很简单,就是让凯撒闭嘴噤声。
恺撒偏了一下头也没接着说下去了,就看着女人重新拿起了那袋子水烟,在漠然沉思的状态中几次放到嘴边都放下了,干脆忽然地丢开了水烟,从拔步床的窗口扔了出去砸在了墙壁上落进了那口青花九龙纹的大缸里。
也不知道该说心疼大缸还是心疼水烟袋,女人就拉开了梳妆柜,从里面拉出了一根和田玉材质的烟袋,相当的细长,用料很足,绿中带着血胭脂一样的红,她相当粗暴地往烟袋里塞烟草,也没管什么“上紧下松”的填法,她现在已经烦躁到需要用一点过往的手段来缓解压力了。
恺撒注意到女人塞烟草的手有些颤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身体自发的状况,就像是剧烈运动后的手足抖动——可对方一直躺在床上哪儿运动过?也就是刚才下床走了几步,总不能这样就能让对方累成这样。
女人塞好烟草却找不到火,拔步床很大,东西也很杂,白色纱幕揭开后,恺撒也见到了那张床上其实有些乱,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都卷在绫罗绸缎的角落褶皱里,像是发髻、牛角骨、眼线笔什么的,甚至还能看到没吃完用夹子封着的薯片袋子和少了一只的蓝牙耳机。
生活相当不规矩。
恺撒表示见怪不怪,诺诺的房间有些时候比这更乱,他见过不少女人的闺房,眼下这个在那些房间里混乱的程度要排倒数,算得上是整洁有佳了。
“嘟砰”一声,明火在厢房中亮起,女人抬眸看了一眼凑过来的亮着火苗的防风打火机,之前看起来很不顺眼的恺撒的脸.大概还是一样不顺眼,可这和她愿意借个火没太大关系。
在轻口抽吸中,烟斗撩起烟雾,但恺撒却发现那些烟雾并非白色,而是相当诡异的红色,在借火的时候由于他凑得近,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小些,那进入鼻腔的刺激性气味简直就像是龙息辣椒和黄芥末粉一起在感官系统里爆炸了一样,这种比喻也只能体现出恺撒所感受到的十分之一不到的痛苦。
恺撒连打三个喷嚏,往后退了好几步,抬手捂住了半张脸,也没顾及鼻涕会不会打脏袖口,剧烈地开始咳嗽,直到整双眼睛都红了,黄金瞳里布满了血丝,白人种的脸部肤色明显地发生充血涨红。
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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