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重,什么都想给女儿最好的,女婿自然也不例外!”
蔹蔓,这是李获月妈妈的名字么?只是不知道姓氏是什么。
说来林年从来没听见过李获月提过自己的家人,又或者从别人口中听到过类似的消息,他还以为对方跟自己一样是个孤儿.好吧这样想也太过不礼貌了一些。
可的确,这个女孩从一开始给人表现出来的感觉就是无牵无挂,每一次见到她在战场上都是一种不顾生死的疯狂感。
是的,疯狂感。
第一次见到李获月的时候,林年只以为她单纯是一只正统麾下的忠实鹰犬,所以才会有一种随时都可以为了大义去死,奋不顾身的疯狂感。
但之后几次的接触又让他敏感地察觉到她冷漠铁血的表面下又藏着极强的自我,但这种自我却被无数荆棘包裹,她也并不抗拒这种束缚,所以呈现出一种.肉中长出了带血的玫瑰刺,在鲜血淋漓中沉默地行走在出生入死的战场中,仿佛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她所牵挂的东西。
现在林年忽然知道对方有一个母亲,这就突出了一种矛盾感,一个有所牵挂的人绝对不应该呈现出这种死意,对方身上也并不存在与龙类不共戴天的那种仇恨和使命感,那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让她变成了一直的这种模样呢。
“伯母,最近还好吗?”林年问。
他首先得确定这个叫蔹蔓的女人是死是活,如果是已故的亡母,那么李获月的性格自然就有所解释了。直接问人还在不在有些突兀,问一下境况就不显得奇怪了,毕竟就算是交往中的情侣也不会经常提到互相的父母境况。
“蔹蔓吗?这个你得问小月亮啊。”大爷看向林年身后的李获月。
“尚好,无忧。”李获月开口说道,“大爷,我说过了,我和他不是情侣关系。”
“嗯,我们的确还不是情侣关系。”林年点了点头说。
大爷听林年这话,马上露出了我懂的表情,他身后的李获月反倒是微微拉低了视野,可却没有开口呵斥林年这种诱导性的发言,也许是不太会处理这种无耻的家伙,一般来说她会拔剑杀人,但现在不能这么做,所以导致她什么都做不了。
还是吃了嘴笨的亏。
“不过最近一次见蔹蔓的确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自从小月亮你们认祖归宗之后,蔹蔓就一直住在你们宗族家那边吧?看当初来接你的长辈们的模样,蔹蔓过去之后恐怕就是享清福了,荣华富贵啊.也是她该得的。”老大爷摇头放缓了声音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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