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亭的朱红亭柱睡觉时压出来的,不太明显,估计再过不了多久就会自然消散掉。
“印子和褶子有区别么?”楚子航似乎没想到女孩反应会这么大,语气平缓之间带点微不可查的畏缩。
“区别可大了,师兄拜托,你怎么敢对一个女生说她脸上有褶子!”夏弥有些抓狂地张牙舞爪似乎想撕碎什么——大概想撕碎的就是面前出言不逊的男孩,但有些舍不得下手,毕竟师兄就这么一个,撕了就没人陪她玩了。
“那就印子。”楚子航向来都是知错能改的好孩子。
“哼哼。”夏弥低哼了两句,趴着红桥边上双手枕着脸颊看着站在一旁同样凝望着波光粼粼的人工湖的楚子航问,“在我睡着的时候你见到那位正统的朋友了?”
“嗯。”楚子航看了一眼远处柳树依依的湖畔和长椅。
“在我睡着的时候你跟她聊了什么?”
楚子航整理了一下语言,但片刻后还没开口说,夏弥就喊出声音,“啊哒哒哒,算了,不想说就别说了。”
她在桥边站直了双手叉腰看向湖畔,“肯定又是什么沉重得要死的东西,听了也只会坏本姑娘的心情,师兄你就省点脑瓜子不用编谎话来骗我了。”
“只是我的一些现状问题,没说什么其他的。”楚子航抬起手里一直提着的药包。
“这也够沉重的啦。”夏弥偏头看了一眼楚子航,然后叹气,“你知道你在病床上被上呼吸机的时候全身上下插了多少根管子吗?生理检测仪报警过多少次吗?我当时都差点以为你要挺不过来了,手机上一直待机着林年师兄的电话号码,随时准备拨打过去哭丧。”
“为什么要打给林年?”楚子航不明白。
“因为你们情同手足?”夏弥偏头,“正常来说师兄你出意外挂了我得打电话给你爸妈,但奈何我没他们的电话号码,而且我们还没熟到这一步吧?如果你妈妈忽然收到一个陌生女孩子的电话,哭啼啼地跟她说你儿子死了,遗体是走火葬还是空运回家,她会怎么想?”
“会认为你在开玩笑。”楚子航说。
“按照师兄你平时的交往圈来看,别说打电话报丧了,就算是陌生女孩打电话给你妈妈,她也只会以为是诈骗电话什么的吧?”夏弥逗趣地说。
“不,她只会认为这是我同学之间的恶作剧。”楚子航说,“初高中的时候经常会有女性的同学给我家里打电话。”
“给你家打电话干什么?”夏弥不解。
楚子航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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