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明非哀嚎,“跳伞?这飞机上有降落伞吗?我们都培训过跳伞,有足够的伞包应该没问题吧?”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我们没法拯救一整架飞机的人,路明非的冷血是理智的,我们的确应该考虑放弃飞机上的其他人,寻找伞包跳伞自救。”维乐娃平静地说。
路明非差点一口气没顶得上来,他怎么瞬间就变成“理智冷血”的角色了,这不符合他的人设啊!天可怜见他刚才只是求生欲望盖过一切后的反应式自救发言好吗?
“先明确一点,飞机解体已经无可挽回了吗?”兰斯洛特俯身弯腰侧看那已经延伸到座椅下的裂痕快速问,“有没有可能中止这个过程?”
“应该没有可能,在我们发现已经拖延到现在的时候,事态已经无可挽回了,飞机的横截面结构是呈E形的,我们现在脚下的过道是正中间的一条截面,谁也不知道机舱的下部裂痕已经扩散到哪一步,我们无从得知也无法阻止。”林年按了按过道的地板,“飞机解体是注定的,整个过程发生的太快了,不明原因,但已成定局。”
“谁来模拟一下十分钟后的情况?”芬格尔说。
“解体的瞬间,压力差的原因飞机的结构瞬间会被成巨大的力量折断,气流会瞬间卷入舱内造成窒息和失压。我们首先会失去整个后半舱,所有后半舱的乘客在这种突发的情况下无一能幸免,在那种情况下外界的大气压会迅速进入机舱,气压的过速下降会让他们缺氧、意识丧失、冻伤,基本不及咏唱言灵。”楚子航说。
“报时。”林年说。
“七分四十秒。”兰斯洛特和苏茜同时说。
“最后一分钟的时候提醒我。”林年订了个闹钟。
“在失去后半机身的情况下飞机还能降落吗?”夏弥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问。
“从来没有过这种先例。”楚子航直言,“这种情况下,飞机的结构严重受损,失去了重要的平衡和稳定性。就算引擎和机翼保留了下来,飞机的后半部分也包含重要的控制面和尾翼,失去它们会导致飞机失去操纵能力。退一万步说我们幸运地还留下了起落架,也很难维持稳定飞行并安全降落。在这种情况下,机长面临的挑战超乎想象,需要凭借极其精确的飞行技巧和应急应对能力才能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百万分之一也不为过。”芬格尔低声说。
“但如果我们成功了,就能成为那个万一。”林年忽然说。
“要不我们还是找降落伞吧?”路明非脸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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