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玉肌背面,举起的花洒的温水从女孩解开的黑发头顶流下,水流顺着背部那蝴蝶似的肩胛骨下的线条阴影滑下直到尾椎,女孩闭着眼睛微微仰着头发出了舒服的细微呼声。
打湿头发,打上揉匀出泡沫的洗发液,用指肚轻柔地将泡沫打满那头乌黑的秀发,苏晓樯双手在前撑在身下的矮凳上微微眯着眼,背后的林年安静地打理清洗那顺滑的长发,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尴尬或者不适应的表现,因为在之前的那段日子里他们已经熟悉了怎么相处。
他们互相学习这彼此身上的东西,苏晓樯从自己身上学到了什么,林年不知道,但他却是在慢慢的从这个女孩身上学到他理应该学会的东西,如何照顾身边的另一个人。
是啊,去学习怎么照顾一个人。在周围的人的目光里,林年这个男孩似乎天生就是保护者的一方,他们理应会照顾人,会用羽翼庇护每一个在意的雏鸟。但事实上林年自己心里是清楚的,从他出生开始,他就从来都不是什么照顾者,他一直以来都是被照顾的那一个孩子。
从他记事起他一直都在被另一个人保护、照顾着,习惯了那些温柔又耐心的情绪,以及可能些许过分的爱护。他是一个被蜜罐子泡大的人,他是知道的,那些甜与蜜的好他都是甘之若饴的,一直到今天也如此。
但转眼一瞬的现在,如今当下,他渐渐开始学着将那些甜与蜜按部就班地给予另一些人了,就像自己面前舒服地发出哼哼的女孩。那些泡沫擦过她的身上,指尖触碰,印下痕迹的皮肤给予了他一种陌生但却绝不排斥的感觉——庇护者的安心。
可能这就是那些人说的成长吧,彼此进入了肉体就更好的进入了灵魂,于是灵魂在交融之间就越发凝练了,肉体与灵魂一齐的成长。
水流哗哗,女孩在哼歌,林年手指划过泡沫和光。
记得林弦以前也是这样给林年洗头的,两个人独处时她甚至还会哼着歌,林年就那么盯着浴室瓷砖上的光,等待着温水从头顶冲下,背后的姐姐忽然就说:好羡慕她啊。他问羡慕谁?姐姐就从后面轻轻拍着他的脸颊说,“羡慕以后你面前那个乖乖坐着的女孩啦。总会有那么一个人的,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等待着你学会怎么向我照顾你一样照顾她。”
花洒的水流冲洗而下,带走了泡沫,黑色的发丝黏散在那洁白的后背上,像是带有浪漫色彩的至上主义化作,雪背是画布,那些不规矩的蜿蜒发丝组成的每一个圈与弧线都在细语呢喃着少女最为青春时期的美。
“洗干净了。”林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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