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以及重火器中周旋徘徊的男人,最终死在了一个十一二岁左右的女孩手中,这种事情说出去恐怕会让人发笑。但事实就是这样,这也正是苏联那个红色帝国梦寐以求的力量,他们赖以东山再起的希望。
小女孩看着安德烈最后捂着喉咙趴倒在地上的背影走了过去,雪花从她头顶的针叶树飘下落在了男人的身上的军装背后,她抬起手上的骨匕朝准后心的位置刺了下去。
也就是在这个瞬间,地上的安德烈忽然动了。
原本被切开半个喉咙的他应该动也不能动弹,但就在小女孩足够接近他的时候,他忽然侧身了,一双黄金瞳冷厉地盯住了女孩。
航炮一般的爆鸣掀起了大片雪花,那是比炸雷还要撕裂的爆炸,在扬起的雪尘中小女孩整个人倒飞了出去摔滚在地上破布娃娃似的翻了数个圈趴下了。
一根纤细带着厚袄袖子的手臂飞了起来,撞在了针叶树的树枝上挂起,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只断臂的手中还紧紧握着骨匕。
地上小女孩的面朝天呆呆地看着树枝缝隙中的白色天空,鲜血从她右肩的撕裂处流淌出来染红了地面。
发生了什么?敌人不是被他杀死了吗?为什么还能攻击自己。
剧痛在肩膀上蔓延,小女孩的脸因为疼痛而皱成了一团,但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的哀嚎和惨叫声,一股难以想象的屹立让她只在地上轻微地抽搐着肌肉缓解断臂的疼痛。
针叶林里出现了数十秒的死寂,等到一切都安静下来时,地上本该割喉而死的安德烈居然慢慢站了起来,他捂住脖颈的右手也松开了,露出了喉咙上那条还在渗血的血痕。
真的...就差一点。
安德烈左手抓住的那把马卡洛夫手枪枪口还在冒烟,不难猜出刚才的爆炸就是它造成的。
和木屋那一次惊雷般的枪击如出一辙,明明只是小口径的手枪却能打出航炮似的动静,让人不经迟疑那弹匣里塞的是不是微缩导弹...可如果苏联真的能做到这种水平,冷战就不会是红色帝国败北为结局了。
“真是...可怕。”安德烈的声音沉闷而冷厉,因为他真的在死亡的档口前徘徊了一圈。
或者说他本该真的已经死了,但由于某种未知的原因,他活了下来,并且抓住小女孩验尸的时机进行了反击。
但战斗还没结束。
在安德烈沉下的视线中,地上的小女孩也缓缓地爬了起来,漆黑的鳞片在断臂的肩膀上蠕动着,汩汩的鲜血势头渐渐微弱了起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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