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1月1日。新的一年,我们在进行全新的碱基排列测试,胎儿的存活率依旧是零,前来检查并且拨发经费的审查员很不满,我不知道他们在急什么,这才是研究的开始。”
“1976年2月20日。《真理报》上已经看不见批评我的文章了,是祖国参与了舆论控制吗?还是人们的正义心和批判心永远都是这样三分钟热度?我暂且蒙在鼓里。胎儿的存活率依旧是零。”
“1976年3月1日。我在实验室抓到了我的三个助手们在打牌,德州扑克,美国人的新游戏,听说在拉斯维加斯那边很流行。我抓住了偷懒的他们,没收了扑克牌并且严厉呵斥他们实验室是神圣的地方不容亵渎,要想打牌去宿舍打!”
“1976年3月2日。我听见助手们说悄悄话,说我是因为只会玩‘傻瓜扑克’(苏联时期的一种简单扑克玩法),昨天才会恼羞成怒的。”
“1976年3月3日。实验并不顺利,正常流程的胚胎植入成功率依旧是零,我有些怀疑我的实验方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如果我想从别的方向入手,或许我得找同领域不同方向的同行寻求灵感。”
“1976年3月10日。上午。我给我德国的老友写了一封咨询跨物种人工授精的信件,他是我认识的最棒的生物科学家,在遗传学、病理学、再生生物学上有独到的见解,当初在大学里我一度是他的拥趸,但这些年我都没在学术界听到过他的名字了,他难道放弃了学术研究了吗?
下午。我又发现那群助手在玩扑克了,该死的,我得让负责补给的人少带这些娱乐产品进来,美国人就是依靠这些文化入侵来渐渐蚕食我们的革命精神的。”
“1976年3月25日。安德鲁助手教了我德州扑克的玩法。”
“1976年3月26日。打牌。”
“1976年3月27日。打牌。”
...
“1976年4月28日。中午。克格勃的审查官员突击检查我们的实验室,发现了那几个打牌偷懒的助手并向我举报,看起来他对胚胎零存活率很不满,对我们进行了长达半小时的严肃批评,说是考虑要向上级提议中断我们的实验,这可不妙,得想办法跟助手们讨论一下怎么安抚他...
下午。安德鲁助手建议我用经费贿赂那位审查员...真是疯了,本来实验经费就不多了,怎么可能拿去贿赂官员,而且他可是克格勃!秘密警察!”
“1976年4月29日。安德鲁教会了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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