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抬,手指捻住弓弦的燃烧的箭矢,手臂肌肉发力引导手指勾住的箭羽匀速往回拉,那匀称曼妙的躯干每一处核心肌肉群都被充分调动了起来,手腕,左肩,右肩三点一线,当弓开满举起时,女猎人的身子也从正对转为的侧对窗户,隐藏在那厚实皮袄下的右肩胛骨向脊椎收拢,发达的背肌绷紧了木弓上强大的力量蓄而不发。
维卡和中校都多看了女猎人一眼,并非是惊叹于那精准完美到可以去参加奥运会射箭比赛的姿势,而是那张反曲木弓在开掀时肉眼可见的拉感。这张弓的磅数可能已经达到了基本的“战弓”了,全力开弓说不定能直接把棕熊的头颅射个对穿。
“开窗。”女猎人说。
美国人亚当赶紧打开窗户的锁扣,废足十成力气将窗户推开了,外面暴风雪的咆哮声霎时间上升数十倍,整个木屋的颜色都被冲淡了几分。
每个人都忍不住抬起的右臂遮挡风雪,唯独窗口最近的女猎人在这股霜冷的寒风中动也不动,即使眉毛和头发霎时间雪白结霜,开放式站姿的调整和腹肌核心的发力保证了她在射箭之前稳如磐石。
感受着这股风力,女猎人眼睛也不眨地眺望着针叶林中那暗金的火焰,骤然抬手瞄准了斜上方一个奇怪的角度,然后手指轻抖放弓,盘起的发丝飞扬而起!那飞出的燃烧箭矢直射左方的天空,在空中扭转出了一个几乎90°角的弧度,最后稳稳地坠在了目的地!
燃烧的箭矢没入雪地但却没有被熄灭,它稳稳地插在了一个漆黑轮廓的面前,一分不差。
燃烧的火光在暴风雪中照亮的最近的是一席破烂的黑色袍尾,那是一身破布改的黑袍,带着比暴风雪的黑夜还要深邃的黑色,黑袍里包裹着的是一个魁梧得不似人的人影,目测接近超过两米,就算是木屋内最为高大的安德烈中校都比之不如。
再往上,每个人的视线落在那火光自下往上照亮的斗篷无法掩盖的面孔,于是每个人都浑身震动了,尤其是亚当,在燃烧箭矢飞出后他第一时间盯着暴风雪拉回了窗户,整张脸贴在玻璃前看远处那一幕看得最清楚。
那黑色斗篷的魁梧身影的面孔,那是噩梦中才能梦见的鬼怪,它有着宛如重度烧伤后重新愈合的脸,通体苍白色却有着结缔组织不规则的纹路,那些纹路就像藤蔓似地在整个面孔上缠绕疯涨,在汇聚到口部时又如深入洞口似呈现螺旋的形状。
就像是小时候遇见树皮复杂的大树,在那些扭曲的树皮上总能看出一个又一个奇怪的形状,比如一张人脸。看见了黑色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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