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他们似乎一直在激烈商量着什么。
她很想这两人能在接下来的时候不老实起来,这样她就能光明正大地起弓射爆这对狗男女的脑袋,在室内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她自信自己拉弓盲射的速度能快过对方举枪瞄准...但这也只是能是想一下,因为现在这间木屋里有了例外的因素。
女猎人看向了木屋深处的火炕(朝鲜半岛、俄罗斯东部及日本两部的沿海地区也存在炕),在加热过的温暖炕上正有着一团小鼓包, 借着火炉的光可以依稀看清,那是一個女孩抱着一个闭着眼睛的男孩蹲坐在火炕上, 一整张厚厚的驯鹿皮袄子裹住着他们,男孩是闭眼昏睡着的,女孩的下巴轻轻抵在男孩头顶竭力地把他和自己一起藏在袄子里,在黑暗中观察着屋子里的所有人。
这个暴风雪的夜晚这间猎人的木屋格外的热闹,克格勃军官、强盗男女、迷路的女猎人、走失的孩童,甚至还有一个在苏联旅游的美国人...
单独提出一个角色恐怕都能完整讲一篇精彩的故事,而这些角色如今一下子齐聚在了一起,很难想象如果他们之间会产生故事,这个故事又该是怎样的离奇和怪异。
女猎人暂时把注意力从桌上生死未卜的老阿利安身上挪开了,她迈出脚步,也是在迈步的瞬间,机械传动的咔擦声响起了。
她转头看见熊头下强盗男女...或者说强盗兄妹的高大兄长将手中的长柄猎枪的枪口无意识地上抬了。
这是威胁,但也只是有限度的威胁,只是弄出了一些属于猎枪这种机械产物特有的声音以来警示,他们大可以直接举起枪口来威慑但却没敢这么做。
那个克格勃中校,自从他走入了这个木屋,屋子里的所有一切矛盾和冲突都被按了下来,但这不代表着仇恨也随之消失了,火炉里还在添柴,仇恨也还在发酵,现在只是因为这个神秘军官的身份以及威严而导致了一种奇妙的平衡。
火炉边上光影照得晦暗难明的铁塔似的克格勃中校有一种天然的震慑感,也不知道是军士这个身份与生俱来的威严,亦或是男人本身的魄力,这种震慑感让女猎人暂时放弃了复仇,也让本来以暴虐、肆无忌惮为印象登场的强盗兄妹瞬间收敛了爪牙,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个军官抢救着被他们击伤的老猎人。
没人知道这位克格勃的中校阁下对木屋里发生事情的站位和见解是什么,从他进入木屋后第一个命令和决定就是救人,强盗兄妹中熊帽女人的手甚至都是他亲自包扎的。
直觉告诉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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