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炎炎,小时候我表哥的跟屁虫之一,如此我算大号跟屁虫那她就算小号,经常因为跟我抢不过表哥而眼泪汪汪鼻涕糊一脸惹得我经常挨我爸揍,没想到当初的鼻涕虫居然出落得这么英姿飒爽、亭亭玉立了。
我心里释然了,说难怪我当初抢游戏机总抢不过你,原来是血统压制啊,当初叫你小母老虎真没叫错。
我说完这句话后惹得周炎炎盯我一会儿,最后却是只摇了摇头,淡笑了一声告诉我叙旧还是等我病好了说吧,她要去带那群新人继续拉练了,然后就带上了病房的门离开了,空气中只留下了那股淡淡的白百合香气。
等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那些护士和医生才陆陆续续地推门出现了,替我检查各项指标,我还能听见那些小护士悄悄八卦我跟刚才私人探病的周炎炎的关系。
这时候我也才知道了,这小我三四岁的女孩现在居然也是个尉官了!大概率等我表哥继续往上爬后会接他的班?
这么一看来以前周家大院里玩的那群孩子就我一个人最拉胯咯?混了二十五年最高成就是个辅警,在这之前还是转正无望的那种。
病房里护士和医生吵吵嚷嚷的,我却没心思关心他们惊叹我血压什么的事情,只呆呆地扭头看向了阳光正好的窗外,见到军区医院外花坛上满是水洗过的茵绿花红。
那时我因为接受到了很多意料之外的情报和消息,所以不可避免地想了很多事情,也想通了很多什么事情,但却因为还身处医院不能将那些事情付之于实地,可我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着急。
因为我忽然就觉得现在似乎干什么都还不晚,在这种雨过天晴后的日子里,只要有了要奔赴的目的,无论想做什么都总还有时间。
—
三天后我出院了,没跟任何人说,是一个人偷跑了出来的,坐着出租车在这座城市里晃晃悠悠到了城南,下车后上了年纪的出租车司机大爷居然给我敬了个礼,大概是看我穿着从医院里顺的不知道哪位倒霉军官的外套以为我也是个军官,于是我也装模作样地认真给他还了一个礼…老天保佑我当时敬礼可别举错手了。
出租车离开后落在我眼前的就是街对面的孤儿院了,大铁门加围墙,以前看起来像是集中营的地方现在倒是顺眼了许多,甚至还恨不得围墙多修高几米,免得又有心怀不轨的家伙翻进去偷孩子。
但想到这里我又哑然失笑了,因为我知道之前的孩子被拐走其实根本怪不到围墙高度上,这三天的调养后我的身体机能恢复到了前所未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