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饮。”源稚生放下烧酒瓶坐在了女孩身后的位置,视线过肩跃向野火缭绕的东京都。
“你好像有什么话想说的?想说就说吧,你坐在我背后让我想起了我大学时候的一个男生,每次公开课坐在我背后盯着我的视线都让我如芒在背,最后果不其然他还是向我表白了。”林弦浅酌一口碟中救笑着说。
似乎是酒意上头了,话语中带着一些懒散和随性,不太符合她平时在外人前较为端庄的形象,不过这么好的夜晚和美食美景,这样似乎也并不太差,她也没有过于刻意地控制自己的言行太过严谨。
“想说些什么,但细细想来也没什么可说的。”源稚生侧头看向桌上那在光影中摇曳生辉的一桌国宴级别美食说。
“过意不去将棋输给我的事实吗?还是不相信我以前没学过将棋?”林弦轻轻转身跟源稚生隔半米对桌,脸颊飞着一抹不太明显的酒红,轻眯着眼带笑看着这个男人。她单薄白衬衫的领口因为喝酒的缘故解开了口子露着里面清凉骨干的锁骨,夜风一吹带着领口外掀更露三分颜色,腰间的衣摆也撩起显出与仔裤相隔的一线冷白,那比酒还烧人的风景也逼着难以自醉的本家少主主动侧头避开了视线。
“只是实在太过于惊人了。”源稚生看着桌上的一整桌价值不菲的华丽“赌约”淡淡地说,“至今还是有些令人难以相信。”
蛇岐八家的执行局局长大风大浪什么场面没见过,大概已经没什么能让他惊讶的了,但今天一个甚至连混血种都不是的女孩还是让他再度忍不出发出了惊叹,陷入了难以自解的沉思。
还记得本家少主跟女孩的赌约是一个小时内进行切磋性质的将棋博弈,在一个小时过后再下一个小时,如果女孩有任何一局负手,那么赌约将会由另一方胜利告终。
这就恰如从未接触过乒乓球的女孩放言一个小时后让国乒铩羽而归,颗粒不尽,是一个荒谬好笑到令人拍案摇首的笑料...但直到最后源稚生似乎才成了这个笑料。
新手从基础开始,一个小时的博弈学习时间再乱拳打死老师傅?
不,在将棋棋盘对桌的那个女孩根本没有用到一个小时,而只是用了...三局的时间。
胜。
和。
负。
负。
负。
负。
......
在将棋切磋的第一局开场时,源稚生就感受到了对桌女孩不弱的棋力,就算是从未接触过将棋,但各种棋类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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