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人流里也开始出现了黑衣的本家执行局专员,目光锁定了她这个莫名其妙跟着林年跑起来的路人,看起来是猜到了她跟林年有什么联系。
“坏了!”林弦左看看右看看准备找出路,眼看着源稚生就要冲她面前了,忽然她背后响起了一阵欢快的鸣笛声,一辆游园车冲破人群一个甩尾就刹到了她的跟前,驾驶座上的林年抓着方向盘回头看向路上的林弦喊,“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好嘞。”林弦一个箭步伸手抓住了后排上绘梨衣伸出的手跃上了车内,后面的源稚生直接隔着三米远起跳,极强的身体素质让他在一瞬之间跨越了这段距离,抬手就抓住了游园车的顶棚,双脚踩在了车尾上,巨大的力道甚至让游园车前头都翘了起来!
绘梨衣立刻抓住了栏杆和身旁的林弦帮她稳住了身形没从游园车里摔出去,再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兄长大人,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着急的情绪。
“他上车了!”看见面前的源稚生,林弦惊叫了起来,抬脚就踹了过去。
源稚生还在跟绘梨衣对视,胸口忽然就挨了这么一脚,但他动也没动胸口只留下了一个鞋印,抬手就抓住了林弦的脚腕看向她微微皱眉,似乎是在思考这个女孩是谁,可手上还没来得及用力,游园车里林年就飞也似的冲了过来,一脚补在了他的胸膛上!
源稚生沉了口气没有躲,而是准备硬吃这一脚,然后再跟这个男孩近身战在两个回合以内制服他!贸然跟他进行短兵交接在他看来是对方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无异于将这次逃亡缩短到了结局。
...可就在他的胸膛发出闷响的瞬间,他才终于知道了现在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了。
在胸口受到重击时,源稚生感觉自己心脏停跳了那么一瞬,气一下子喘不上来了,只感觉两眼发黑。
这是一种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不,他好像是有过这种经历的,还记得那是一次在全速行驶的高铁顶棚上追击犯人,在厮杀到最激烈时,那个犯人选择跳下高铁求生,而他也毫不犹豫跟着跳了下去,犯人摔死在了地上,而他则是撞断了一棵树,那一次碎掉了他四五根肋骨,撞击的那一刹那的感觉大概就跟现在一模一样。
他抓住的游园车栏杆直接被巨力冲断了,另一只抓住林弦右脚的手也下意识松开,因为如果不松手林弦多半会被他带飞出去,或者直接右腿会被扯断...也还好他松了手因为在他双眼发黑的时候,林年已经把腰间的弯刀拔出来了,这玩意儿虽然是塑料包铁,但没开封的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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