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之外,男生有特别的格斗课强健体魄,而女生则是有舞蹈课锻炼柔韧性培养身段。
尤其是在舞蹈课上,金发女孩也是最吸引人的那个,每一次垫脚起跃小腿绷的弧线都是那么美丽,每一次旋转都是那么完美挑不出一丝瑕疵,教导舞蹈的护士鼓掌之时满嘴‘bravo’,又再扭头怒斥教室外的玻璃窗上扒着的一整排男生...林年也在其中,只不过他换上了一身士兵的装扮,正大光明地偷看着女孩子们练舞,金发女孩也注意到了她,甚至还悄悄对他做鬼脸,偷看的所有男生都瞬间高潮,面红耳赤地争论这个鬼脸是做给谁看的。
练舞、学习、放风、晚餐...金发女孩完全融入了这群孩子中,跟他们有说有笑着,甚至还在草坪上跟女孩们玩跳皮筋,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和谐感,好像她真的曾经在这里生活过。
就算看起来是这样的,但林年依旧没有轻易下达定论,因为她知道,金发女孩很会骗人,他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说不定这一切都是出自于某部电影里的场景,对方闲得无聊了就在他脑袋里上演了这一幕小剧场自己演戏玩...而拖他进来的理由自然也有了,演戏这种东西本来就需要观众,而她唯一的观众就只有林年了。
直到梦境里的时间来到了夜晚,西比利亚的寒风带上了墨的颜色,染黑了整个北冰洋,这一场闹剧终于有了结束的征兆。
那个林年熟悉的金发女孩,在这里名叫叶列娜的家伙终于落了单,主动脱离了被护士带领着走向房间的一众孩子的队伍,形单影只地走跳着哼着歌,走向了港口的复杂的走廊末端,林年跟了她一路,最后发现她停在了一条走廊尽头的一扇废弃冷冻库的铁门前。
“怎么样?”在大铁门的面前,金发女孩头也不回地问道。
“什么怎么样?”
昏暗走廊的的角落,跟了对方一整天的林年也终于走了出来,站在了几米开外的地方望着那身穿白色棉衣的纤细背影,一头金发在暗红的灯光中晕染上了一层血色。
“总不是在问你当了一整天的跟踪狂的感觉怎么样。”金发女孩撩了撩自己背后的长发,转身倚靠在了铁门上看着不远处的林年微笑道,“我是指这里怎么样?黑天鹅港。”
“不怎么样。”林年扭头看了看周围斑驳的墙壁和失修的管道,铁风扇在网栏后咔咔地转着更是显得有些扰人,“比起在这里陪你玩谜语游戏,我更想回去考场考试,现在在外面我应该是睡着的吧?如果不答题的话,我就得交白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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