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轻易拿它进行任何实际使用。
古龙血液干涸得很快,在地上留下的比血还要红的印记,从高处看宛如树一般流向开枝落叶,在它流动时会不禁让人想起卡巴拉生命树,或是雾尼歌剧院原本穹顶上那疯涨的藤蔓,一样的古朴,一样的优雅,在自然的绘制中却充满了令人着迷的魔性,血液流动时中折射的光斑就是树枝上结出的果实,饱满而诱人。
巨树生长的土壤也是刀下的水蛭,土壤死了,树木也枯萎了,只留下了光秃的鲜红树干呈现出一种妖丽的别样美感,paco盯着这地上的血红枯枝久久说不出话来,当舞台上对准她的枪械上膛发出了警告的机械撞响声时,她才渐渐回神了,看向了面前的林年。
“有想过怎么逃吗?还是说一开始就没准备逃。”林年将菊一文字则宗合鞘了,没有想着用刀子威胁这个女人。
“今晚你说的话,‘皇帝’都会记住的。”paco颔首看向了林年面色终于归于了绝对的平淡,她跟林年一样都是能将情绪收放到极致的人,这点‘小场面’还不能让她跳脚痛斥男孩的暴殄天物。
“我说过了,有什么话当面说,我不喜欢藏头露尾的人。”林年淡淡地说,“从现在开始,你们也正式进入了卡塞尔学院的视野中,我们的情报机构会从现在开始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挖掘你们的信息,希望你背后的人马脚真的收的很干净,一旦被我们挖出来了,我们就会往你们的头上浇下滚烫的岩浆。”
“‘我们’?”paco退后了一步,引来了更多枪口的调转,但她只是为了退出地上那干涸血迹的范围,站在了干净的大理石地面上,跟林年隔开了一条鲜红的道面无表情地说,“看起来卡塞尔学院的确是一个很能让人拥有归宿感的地方,你认为你已经是他们的一份子了。”
“起码他们发我工资。”
“恐怕不止这个原因吧?你真正受到的恩惠你为之视若珍宝。”paco淡笑了一下,歌剧院里的包围圈开始缩小了,凝滞的气氛逐渐开始升至了极限的阈值,仿佛能听到冰面裂开的声音一样,让人在安静中感到成倍翻涨的惶恐不安。
巨型水蛭被林年一刀毙命后,整个场面就彻底崩掉了,今晚的风暴眼被一刀劈成了碎片,露出了头顶上归于安定的黑色夜空,就连海浪声都清晰了起来,越是这样,藏在风暴混乱后的人越是开始无法再继续端坐稳重。
“现在你已经没有依仗了。”林年望着paco淡淡地说,“如果你们今天是抱着以激怒我和整个秘党为目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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