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涌着渴望和喜悦,铁面倒影着地上新鲜的肉体,就在一场鲜血狂宴即将开启时,有人喊CUT了。
“CUT!”
随着大喊声响起,尼伯龙根内的一切被暂停了,死侍的喜悦定格在脸上,雨水定格在空中,神祇维持在如古希腊雕像一般具有美感的投枪动作上。
坐在高架路的护栏上,戴着帽子拿着大喇叭的金发女孩放下了大腿上的笔记本电脑,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跳下护栏走进了高架路中,一声不吭地快走向地上被钉死的男孩。
随着她的进场,发生过的一切悲剧都开始回溯,昆古尼尔像是被‘线’扯住了一样流星倒灌回了神祇的手中,无数死侍被剁碎的脑袋都拼凑回了原来的地方,走着倒退步回到了既定的位置,雨水从水洼中回流到天上,高架路上的刀痕伤口回复崭新时的模样...
这一幕以及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了,起码就地上正在爬起来的林年都记不得了,他自诩自己记性很好,但从一半开始就根本没有去记过的东西他当然不会知道答案。
“下次能不能快点?”
地面上林年捂住开始飞速愈合心口睁开了眼睛,在那儿还残留着被昆古尼尔洞穿的空洞凉意,那种感觉简直要将人吞噬在暴雨的冰冷中,只是回想起就令人从脊椎下爬起一股寒意。
“不吃亏怎么长记性?”戴着棒球帽背后披着金色长发的女孩瞪着他,“还有,你是猪变的吗?猪来都比你聪明得多好吧?这都死多少回了?换猪来都学会翻圈了,你还在这儿被穿葫芦呢。”
爬起来的林年浑身湿漉漉的像只踩空丢进水里的小老虎,被一顿劈头盖脸地骂下来,自觉理亏,所以没敢还嘴,老老实实地站着挨骂。
“我跟你说了砍人尽量用浮生,别用时间零或者刹那,你怎么就是不听,每次一开始好好的,超过三只死侍扑上来你就开始开刹那砍,砍开心了就忘记奥丁的锁定了,每次都被昆古尼尔捅得跟后现代艺术品一样,该让我夸你死得很有艺术感吗?”
“刚才那些死侍挡住我视线了...”
“你不知道用浮生拉开距离啊?战斗时什么最重要?卡塞尔学院教的忘了么?大局把握啊大局把握,你非要冲进人群动刀子砍怪得了谁,脑子用来干什么的,用来砍人的吗,怎么没见你把脑子掏出来往奥丁的脸上糊?”
可能是错觉的缘故,林年觉得面前的女孩训他的次数一多起来就变得那么熟练了,骂他都不带脏字儿的,但每次都把他说得服服帖帖的,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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