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加以回应。
这真是狠狠的凶猛的一刀!
“真正的男人,是不需要春药,让自己伪装的像个男人的。”
连顾为经都觉得,这句话像是一击重锤,重重的砸在了豪哥的心口。
陈老板大概一生都没有听过比这更为凶狠,更为尖利,更为恶毒的嘲讽了吧?
太棒了!
顾为经都仿佛隐约能听见陈生林的自尊心破碎的声音了。
他还以为女孩从来都没有看过《教父》呢。
他果然永远都猜不准蔻蔻小姐。
“豪哥,别在那里硬挺的装酷了,你心里此刻正害怕的要死。你一生中看穿了多少人的内心,为什么要逃避自己呢。看看你自己吧,看看你自己的脸,你问问自己,你自己看到的真是墙上的那个威严,庄重的,像是信徒一样准备让自己从容的迎接死亡的脸么?”
顾为经想起来,他初到西河会馆的当日,在窗台边无意见翻出的那本《教父》上被折了角,特别划线的段落。
唐的死。
维托·柯里昂的死。
老教父的死。
来到这间画室的那一天,顾为经便明白了,墙上所悬挂的那张油画,那张豪哥最近最后画的油画,那张胸前别着玫瑰的老教父的画像。
他并非是画廊里所常见的影视提材的电影油画。
那实际上……是陈生林的自画像,面对死亡时的自画像。
顾为经忍不住了笑了。
这一刻。
或许是受到了身旁挽住自己的蔻蔻小姐的感染,或许是女孩身体里干燥的柔软的热意传达到了他的身上。
那种洒脱的,爽利的,无所畏惧的精神感染了顾为经。
这一刻。
最后萦绕在他心里的恐惧也一点点的褪去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轻,缠绕在他身上的束缚都在被斩断。
他仿佛从山巅一跃而下。
不是下坠。
而是上升。
他像是飞鸟一样向着青空飞去。
『高贵的灵魂无法被束缚,她自会去寻找自由。』
于是,顾为经真的就这么站开双臂,迈步向前,似是拥抱他面前的画板,拥抱他的命运,拥抱这……
人间的喧嚣。
“豪哥,陈老板,陈生林,去看啊,听啊,听着人间的喧嚣。我感受到了勇气,我感受到了爱,爱有些时候说起来又空洞,又无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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