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她依然是这个星球上最有钱的那几个人之一。可就算你到了她那样的地步,无论她在外面看上去多么的强大、凌厉,该被这种事情折腾的焦头烂额,还是要被这种事情折腾的焦头烂额的。这种家庭内部的事情,天理人伦,永远是剪不断,理还乱的。你威风八面怎么样,你依然是我的侄女。”
“小顾先生你有原则,讲底线又怎么样。你照样是顾林小姐的弟弟。”
“人们说,树高千丈,落叶归根,你们的根是连着的。”
豪哥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
顾为经没有说话。
“小顾先生,如果说这些年的厮混,让我看明白了什么道理。那么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人生下来什么样,她就什么样子,改不了的。每个瘾君子被抓住后,都宣称这是他最后一次吸,他一定会戒毒。而每个沉迷于赌博的人,破产以后,哭爹喊娘四处借钱的时候,都会宣称这是他最后一次赌,他一定会戒赌。”
“但我几乎从来极少能见过毒鬼能戒毒,赌狗能戒赌,别说毒和赌了,就算是酒鬼能戒酒的,都很少很少。很多时候,身体的瘾是能戒掉的,但心瘾是很难戒的。只要沾了,它就会留根在心底。”
“无论拔了多少次,它们都会在夜深人静,辗转反侧的时候,从人们内心的深处缓缓的长出来。”
“你能压过它一次两次,甚至十次,二十次,但只要有瞬间的稍稍松懈,它们最终总是会反败为胜。”
香烟的火苗在豪哥的手头里明明暗暗,闪烁不定。
“我给你讲罐头的比喻,小顾先生,再说一遍,我不是在这里和你讨论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而是我想告诉你,一只罐头开封后,坏掉了就是坏掉了,变质了就是变质了。你无论做什么,它都是一只变质的罐头,它也都不会从一只变质的罐头,变成一只好的罐头。”
“无论罐头里的细菌是怎么来的,对一只坏掉的罐头发脾气,指天画地的控诉宣称,放在冰箱里的时候,她明明是一只‘好罐头’是没有意义的。”
“你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把她在马桶里倒掉。如果舍不得,那么就只能咬着牙,冒着感染自己,闹肚子的风险,捏着鼻子把它喝掉。二选一,只有这两种选择才是有意义的。”
顾为经静静的听着。
豪哥深深叹了口气。
“所以我说,你没必要觉得愤怒。如果你希望把它倒掉,你只需要对我开口就行了。那么Bingo,顾林就从此从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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