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女孩吸收了四周森林的颜色,也吸收了潭水的灵秀。
如果一幅画是一枚野果子,人物就是这幅画的果核,作品中唯一“坚固”的存在,四周果肉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让她能够自由的生发。
酒井胜子是在那天在冥想“观察”蔻蔻的时候,萌生了再画一幅作品的想法。
而画面的模特——
“……她的演技真糟糕,不是么。有些人能出演Netflix的新剧,全凭长的好看,可她甚至长的一张盘子一样的大圆脸。一个有着盘子一样的大圆脸,念起台词都懒洋洋的人怎么能当剧里的女一号?”
几米外的窗边,女孩坐在桌子上,扯着阿旺的胖脸。
她盯着怀里的猫猫问道,“这要不是和选角导演有亲戚关系,我是不信的。”
无奈上岗接客营业的阿旺大王抬起盘子一样的大圆脸,懒洋洋的“喵”的叫了一声,用作回应。
也不知道是在表示赞同,还是表达反对。
顾为经在忙着完成以侦探猫的身份参加画展的第二幅参展画的同时。
酒井胜子这几天也一直在忙着完成她的第二幅参展画。
蔻蔻则是她的模特。
尽管蔻蔻表示,她可以真的坐在树枝上去。
爬树什么的,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
胜子还是觉得有点危险,在画室的窗边搬来了一张桌子,让蔻蔻光着脚坐在桌边,模拟坐在树枝上,阳光从侧脸上洒下时的感觉。
看上去美术模特似乎在那里呆着不动就行了,他们不需要像摄影模特一样,不停的变换角度,不停的变换场地,一天下来,脸都要笑酸了。
实际上。
美术模特是个蛮辛苦的行业。
摄影模特只需要调整好一瞬间的造型,而美术模特在画室里一摆造型就是几个小时的时间,如果是冬天当裸体模特的话,比起羞耻感,更加难熬的其实是冷。就算有暖气也不是很顶用,通常面对着热风扇的那面热的呼呼冒汗,背对着暖气的那一面,又很冷,跟只烤一面的铁板鱿鱼似的。
顺便再一提。
一个冷知识。
任何一个学油画、水彩、素描的艺术生,几乎都会接触到形体课上画无衣模特,但场面通常一点都不香艳。
高端的画室,高端的画家,自然想画什么样的模特都有。
但普通人,小画室能接触到的模特来说。
十八、十九世纪里当无衣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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