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高古轩,什么PACE,什么艾曼纽·贝浩登,这些艺术大财阀们,都得跟嗅到血腥气的鲨鱼一样,翘着鼻子排着队的游过来,排队给他点赞。
那位伊莲娜小姐都得再从奥地利飞过来采访他。
诺,大叔,会裂开血盆大口,给人点赞的大鲨鱼见到过没有?
老杨朝着园丁师傅一撅嘴,心说,只要老子想,老杨今天就能让你去开开眼界。
远方草坪上。
工作中的园丁大叔感到有人正在看他,扭过头来一看,正看到一个油旺旺的中年人在那里朝他嘟嘟嘴呢。
他瞬间感到一阵恶寒。
关掉割草机,低着头,一溜烟的就跑掉了。
“唉。”
老杨望着园丁不知为什么,突然夹着屁股远去的背影,有些难掩的遗憾。
可惜装不得啊!
有了个惊天的消息就在嘴边,却不能给别人分享,必须要死死的守住。
这种感觉让老杨这样资深装逼爱好者,实在太难受了。
好似心里痒痒的搔不到。
这个消息,估计,曹老太爷直到新加坡画展正式开幕的那天,都不会让他说出去的吧。
还得痒上一个多月呢!
也不知道,唐宁女士要是知道老爷子今天的评语,她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想到唐宁。
老杨的心里微微一动。
跟了曹轩这么久,他从来没有见过老爷子像今天一样,发了那么大的火。
把茶杯都给打翻了。
看上去,老先生是那么的生气,也那么的……失望?
尽管老杨没有能听到伊莲娜小姐电话里给顾为经讲的——愤怒是对生活最无能为力的失望的“家教理论”。
然而老杨察言观色的本领很强。
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老爷子那一刹那倾泻而出的情感。
那一刻。
这个精力满满的小老头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伤心,以及——前所未有的苍老。
艺术创作经常走向两个极端。
要不然笔尖丰沛的情感吸干了他们的生命力。
要不然笔尖所刻画出的那一个又一个故事,给予了他们的力量,反向丰沛了他们的生命。
艺术成为了生命中最大的亮色。
因此。
艺术家们本人同样经常是两个极端。
要不然过早的猝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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