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
在重炮、机关枪、铁丝网和机关枪面前,龙骑兵的中尉死的丝毫不比沾满泥浆的士兵更加的英雄或者更加的荣誉。
寄给父亲朋友的最后一封信中,再也没有了出征前的英雄气概,意气风发。
充斥着对战争的迷茫和畏惧。
可他还是死了。
死的无声无息,无人记住。
他那么崇拜而又那么嫉妒拜伦,拜伦死于希腊的独立运动,而他却死于一场以入侵塞尔维亚为开端的侵略战争。
还有比这更加黑色幽默的事情么?
每一个不成功的艺术家,都会以为自己是那只最与众不同的天鹅。
他们以为自己能引吭高歌出与众不同的曲调,被后世的人们传颂纪念一次又一次。
而事实上。
他们只是时代这口炖煮一切的大锅里的一只普普通通的灰鸭子,迷迷糊糊稀里糊涂的就被炖煮了个干脆。
没有人会记得他们的存在。
没有人会记得他们的死。
甚至。
也没有人会记得他们的生。
就算是真的天鹅又怎么样,就算你是被封印在天鹅中的公主又怎么样?
冰肌雪骨,玉质芳华,才华横溢,自信坚强。
可想毁灭你,需要的也仅仅只是一颗猎枪里的子弹。
子弹会在乎它射穿脖子的是灰鸭子还是白天鹅么?
子弹又会在乎它射穿脖子的天鹅,是否那么的自信坚强么?
这个世界上曾有太多枝猎枪,也有太多个能开枪的人。
有些时候,那些开枪的,是疯狂的时代。有些时候,是家人,是以号称“爱你”,“为你好”的名义,扣动的扳机。
伊莲娜小姐的日常生活非常忙碌。
自从安娜成为了《油画》杂质视觉艺术栏目的经理以后。
她每天的日程安排的很满。
每一周恨不得都能接到十张以上的各种大大小小的双年展,艺术节,艺博会,顶级个展的策展人,组委会和主办方政府,邀请伊莲娜小姐出席担任评委的邀请函。
也恨不得手下有二十个买手指南推荐评级在四星半,或者福布斯艺术家富豪榜榜上有名的大艺术家需要去采访或者撰写相关专栏。
想要手握权力,就注定不可能变得清闲。
以《油画》杂志的体量,普通的身价百万美元量级的画家,她是可以发邀请函协调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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