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嘛,就只能勉强说是马马虎虎。
基本上是钢琴老师听她的,想学啥学啥,大小姐爱学什么曲子,就学什么曲子。
断断续续的跑去泰国,考过几次英皇。
英皇的曲单虽然两年一换,但如今的英皇改革后考级是可以自定曲目的。
她学的也不算非常的系统。
《天鹅湖》里的几段快板的乐章。
她手有点生,未必能完整的弹下来。
不过,蔻蔻小姐心里这么想,脸上却一丝半毫的不安都没有。
坐在那里,自信的仿佛是一位顶级的钢琴家。
「没有人来夜店,是跑来专门听《天鹅湖》演奏的节拍够不够准,踏板的衔接处理的够不够细腻有弹性的,即使这家夜店的名字叫做“音乐家”也一样。就像在舞台上,当一个人穿着透明的芭蕾舞服的时候,大家的关注点一定便不在做rond de jambe en l'air(动作术语,用腿大跳在空中划圈)时,大腿绷的够不够直一样。」——《蔻蔻小姐的兼职小妙招》
她手生怎么了。
这架钢琴虽然不是电钢,可其实本来音色也没准到哪去。
谁也不嫌弃谁。
“啰啰啰!开弹!”
蔻蔻在心中哼哼。
……
跳跃的音符,顺着钢琴台的台阶流淌而下。
仿佛是蹦蹦跳跳的快乐小矮人。
一个穿着胸口上封着口袋的海军大衣,海军蓝长裤和格子条纹衬衫的男人站在钢琴台边,盯着弹钢琴的女孩看了片刻。
然后走了过去。
“你跳过舞么?”
他问道。
通常情况下,蔻蔻懒得理会这种问题,不过这一次,她不得不停下演奏。
因为这位就是给她发工钱的人,音乐家的傻帽老板。
“没有的,先生。”
蔻蔻对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并在心中说服自己,笑一下算是做好事了,就当是关爱智障儿童。
这是慈善行为。
蔻蔻觉得,真心的不能责怪自己歧视对方。
油腻就不说了。
身材中等,长的一般,有一颗流氓的心,却非要在那里装作斯文。
谁见过在黑乎乎的夜店里,还整天往头上戴一个灰色的费多拉园呢帽的?
他可能觉得自己很斯文禽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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