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不惯怎么怎么着的。
本来心中还有点打鼓的阮理事老怀大慰。
觉得这位爷,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难顶的嘛!
谁知……
“当初你明明答应的好好的,怎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给老子上眼药。”
阮理事心中大冒光火。
甚至吧。
他还有点小小的委屈。
他就像事先排练了很多遍,都顺风顺水的毫无波折,结果观众到了正式开演的时候,突然遇上了脑残群众演员跳出来抢戏的倒霉导演。
郁闷的都没处说理去。
他觉得林妙昂这人,办事不体面,也特别的不讲究。
——
这次不是表演,阮理事或许是气的,或许是委屈的,眼圈都有点红了。
可林妙昂依然低着头。
林妙昂有些内向的盯着桌面上国家美术协会高级理事的工作证件在看,他的照片是这个年代非常少见的黑白色。
照片里,他站在蒲甘的梵宇僧楼之下。
以现在专业的眼光来看,光圈曝光时,至少收的小了两档。
所以整个世界就像是从老式的默片电影35毫米规格的胶卷带中随意抽出的一帧。
影影绰绰,仿佛是笼罩着一层纱。
黑色的塔,黑色的树,黑色的花,灰色的河,灰色的阳光,灰色的人,唯有在正午的阳光下,年轻的林妙昂傻呵呵的乐着牙齿,白亮亮的耀眼。
那是画面里唯一的亮点。
录入的时候,工作人员只当是大摄影师很厉害的作品,以他的层次看不懂其中的玄奥。
只是在那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装作大受启发的样子,还朝他竖了个大拇指表示牛逼。
林秒昂也只是有些木讷的点下了头。
如果不是性格过于内向。
他其实很想开口告诉对方,是很牛逼。
照片照的糟糕,但是拍摄的人很牛逼。
他喜欢摄影。
在他在汽修厂当修理工的年代,家门附近十站公交车的路途内,唯一一个他能接触到摄相机的地方,就是使馆区,外交官大道旁边的那家照片店。
他年轻的时候,经常会如饥似渴的盯着那家店门前,摄影师给顾客拍的展示相片看。
一度曾被人当成过间谍。
他想和摄影师讨论一下摄影技艺,照片店的店主却觉得他行踪可疑,甚至怀疑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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