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等待分配选择的情况下,去玩这种风险对半的梭哈。
以轻松的心态,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或者手里正好有大量经验值空余,按照规划统筹,浇浇水是一码事。
被传奇级技能的诱惑冲昏了头,红着眼睛,在非常不确定性的情况下,就把所有的空余经验值都榨干。
准备压上内裤和老天爷搏一把输赢,是另一码事。
本质上,这是一种赌徒思维。
亦或者说。
或许因为缅甸太乱,所以顾为经从骨子里,非常讨厌任何与“赌”有关的事物。
他听说过那些本土、或者类似隔壁柬埔寨西哈努克港这些地方,那些专门给华人开的赌厅的模样和相关的新闻报道。
所有人都疯了。
很难想象。
这种常年在联合国最不发达地区上排排坐,分补助的“兄弟”国家。
门口出租车的起步价竟然高达15美元每公里,比纽约曼哈顿还要高,一顿街边的散装火锅,要吃掉3000美元,可能还要几个小时的等待。
为什么用美元?
抱歉人家生意太好,所以只收美元。
在病态的繁华之外,是病态的堕落。
毒品、绑架、枪击和人口买卖,沾满鲜血的美元在赌桌边纷纷落下,仿佛从人间流向地狱的血色河流。
每個人都花钱花的跟明天便是世界末日一样。
不。
当一个人成为赌徒之后,昨天便已经是世界末日了。
狗庄、网赌公司、被哄骗来做网站的程序员,豪客、老板、马仔和赌狗,甚至还有炒房团,大家如同在罪恶资本中狂野撕咬搏杀的鬣狗。
有些人无知者无畏,有些人则相信自己是那个“special one”。
很多数来到这里的人,他们从出租车下来的那一刻,都无比的笃定自己便是最凶恶,最聪明的鬣狗,其他人则是他嘴中的肥羊。
而事实证明。
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无论是鬣狗还是肥羊,都不过是真正大鳄所圈养的肉猪,在真正的暴力面前,都会被一视同仁的撕成粉碎。
赌博最可怕的地方,不在于你知道你会输。
而在于你总觉得自己的今天运气好,可以赢。
而是赌到最后。
输赢都已经麻木了,你只成为了赌博这个行为的傀儡。
《战争与和平》里,年轻的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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