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评论杂志,骂起人来少有不够毒舌的。
“小鬼,准备迎接狂风暴雨一样的批判吧,就当是下半年登上展台前的预演好了。”
酒井教授在老婆大人面前,是只会绵绵叫的乖巧胖绵羊。
可在学生面前,则还是很有威严的,有过好几次,把画室里的体格雄健的阳光少年也骂的眼泪嗒嗒的哭泣的时候。
酒井大叔高昂着脖子,瞳孔中透露出危险而凌厉的光芒。
——
酒井胜子拿着手机,从走廊里走回画室。
此时。
顾为经也依据线稿和底图,完成了画布上的全部主体结构造型的绘制,只剩下一些最后的小小混色和整体颜料调整的处理。
到了这一步。
油画最终样貌就已经全部画出来了。
要是采取传统薄涂法,或者是油料覆盖丙烯的罩染法,需要等个一两天,让画布干下来,再最后上一层色。
他现在融合画的方式,不需要让颜料分层,只要在上面再做一点点缀就能完工。
顾为经画的很细致。
三种职业二阶的技法,经过了一个下午的互相磨合,越发处理的圆润如意。
他脑海中似是书页快速沙沙的翻过,闪过知识卡片上《郎世宁新体画》里的一张张范本。
纵使有系统的知识卡片提供帮助。
顾为经曾经也会偶尔有所困惑某些笔触为什么画上去让人感到奇怪。终于,当三种绘画方式的熟练度全都被补齐以后。
他彻底明白了这位清代十大画家之首是怎么作画的了。
历史上,郎世宁的绘法方式很杂。
顾为经这种祖上就是宫庭画家的人,最是清楚,干这行吃皇粮的人,想谈艺术自主权就是搞笑了。
陛下让你画啥,你就画啥。
让你采取什么样的绘画方式,你就必须采取什么样的绘画方式。
郎世宁在作画的时候,不少情况下,是写形还是写意,要不要“西洋气”。
清宫档案里乾隆皇帝的诏书里全都给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所以他遗留下来的作品中,既有油画,也有国画,甚至会有少数情况下用毛笔画油画,或者用油画笔勾勒工笔线条的案例出现。
这种不走寻常路的独特工作方式,使得郎世宁的画法笔触极为百变,将很多不同的美术理论融为一体。
独特的宫庭画师体系,很多时候本就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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